“公……小姐，您要考虑清楚啊！”
紫衣女子一旁，丫鬟模样的女子突然出声道。
“小红，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与其让爹爹安排那些酒囊饭桶，不如我自己挑一个夫婿。此人即便没什么长处，但以他这张面皮就足有资格当我夫婿。”
紫衣女子毫不犹豫地说道，随即匆匆下楼朝着白长生离去的方向跟去。
小红见此，也只能紧跟上。
第一会所门前。
白长生刚一到，旁边正在拉客的女子眼前一亮，直接朝着白长生涌去。
“公子来玩嘛？”
“我们第一会所里有很多小姐姐哦~”
“公子，来么，什么类型都有，绝对满足您需求。”
“……”
白长生扫视了一眼，就站着这一波都有七八名女子。
随便挑了一个妆画得最淡的拉客女子，白长生便跟着其进入门内。
其他没拉到白长生的女子，眼里闪过一抹失望之色，接着又去旁边拉客，丝毫没有为刚刚抛下这些拉了一半的客人而感到尴尬。
此刻，距离第一会所不远处。
紫衣女子看着白长生和拉客的女子进了会所，眼里闪过一抹失望。
小红忿忿说道：“小姐，没想到这人看去一脸正派，却和那些文人骚客一样如此腌臜！”
紫衣女子没有说什么，转身便离开。
小红跺了跺脚，便跟着自家小姐一同离去。
会所内，白长生径直被领往了二楼的一处位置。
就在这时，一堆穿着半透轻纱，身材姣好的女子围了过来。
“公子，凝雪想服侍您，可好。”凝雪红唇轻启。
“哼，凝雪就您那身材也好服侍公子。公子，您觉得小女子，如何？”说完，她轻蔑瞥了瞥凝雪，抖了抖那两团傲人之物。
“公子，莺儿虽然不若她们之大，可别有一番风味哟~”
“公子，你别听她们的……”
“……”
白长生还没表态，这群女子便为了服侍他而吵了起来。
有时候白长生真为自己这张脸而感到发愁。
这群肤浅的女子，天天就馋自己身子，真过分！
白长生想了想自己来这的正事，从怀里拿出写好字的白纸。
【我找你们妈妈？】
这些女子看到白长生纸上所写的，虽然奇怪为什么白长生不说话，而是拿纸给她们看。不过，倒也没有多想，毕竟来第一会所多怪的人他们都见过。
“公子，你找妈妈干嘛呀，难道我们还满足不了你么？”
“是啊，是啊，公子我什么姿势都会哦~”
“……”
见这些女子又要吵起来，白长生决定给她们点颜色看看。
随即，有女子注意到白长生面色沉下，顿时也自觉这样无趣，小跑着去找妈妈去了。
其他女子哪里还看不出来白长生的脸色，只是惯性的又和周围姐妹吵了一番，才离去找其他位置上的男子。
很快那名最早离去的女子，领了个身材略有些松弛的中年妇女过来，指着白长生低声细语。
“妈妈，就是他找你。”
白长生认识这人。
正是马妈妈。
只见马妈妈看到白长生一人独坐在位置上，摇着小扇子，快步走到白长生身旁空位坐了下来。
白长生不动声色地挪了挪屁股。
“哎呦，听说公子要找妈妈，难道这里这么多孩子都满足不了你吗？”马妈妈小扇子轻拍白长生臂膀。表情夸张又带着惊喜。
白长生不语。
“如果公子铁了心要妈妈陪，也不是不行。就是这个价格嘛……”马妈妈见此碾手道。
白长生没有和她探讨要睡一个老鸨需要多少钱的想法。
直接从怀里拿出另一张写好字的白纸。
【天上白玉京，人间一宫阙】
马妈妈看到纸上所写，面容骤然一变，干笑道：“呵~公子这是何意？若是想要吟诗作对，我喊青竹来陪你可好？”
说着，马妈妈便要起身招手喊人。
然而。
白长生又是从怀里取出字条。
【妈妈应该知道我的意思，我要去天上人间。】
“公子，我们这里没有你要找的地方，你且去别处寻吧！”马妈妈顿时面色冷了下来，竟是做出一番送客之意。
【妈妈，我们之间就不要玩这一套了，我只问一句，难道以我的相貌还不够格入天上人间吗？】
马妈妈见此，倒是露出一番审视的眼神，在白长生脸上反复看了几眼。
若是以此人相貌入天上人间倒是绰绰有余了，就是这修为也忒低了点。
以马妈妈金丹期修为，自然却是看出白长生只有练气之境，这离进天上人间潜在境界标准也太远了些。
这番思索间，马妈妈一时之间也下不了决定，和白长生说了声“稍作等候”，便匆匆离去。
马妈妈一路朝着楼梯上行去，瞥了眼封闭着的四楼，直上第六楼。
这里是第一会所的顶楼。
马妈妈步履小心，轻轻敲响六楼内的一间房门。
“进！”
房门内传来浑厚低沉的声音。
马妈妈推开房门，低垂着头进来，说道：“所长，有人想入天上人间。”
“哦，可有引荐信？”全身笼罩桌子背后阴暗之处的人问道。
“没有，但那人相貌远超入天上人间的标准，就是修为才练气。”马妈妈有些犹豫的回答道。
“哦~能让你如此犹豫不决，想来此人相貌定然不凡。”那人低吟一番，又继续说道：“修为不过是一时之事，然相貌却是一辈子之事，此子既然相貌远超标准，那便给他一个资格又何妨？”
“唯。”
马妈妈应声到，随即便退出房门，整个过程都不敢抬一下头。
只有身处在这件房间里的人，才知道所长的恐怖之处。
退出房间后，马妈妈后背直接湿透，没有擦拭，匆匆离开六楼。
房间里，黑暗笼罩之人手指撵动着桌上的盆栽，低声喃喃道：“有意思，杨过你怎么会到这来……”
第一会所，二楼。
马妈妈小跑至白长生身前，说道：“恭喜公子，经过我们评估啊，公子是符合要求的，公子且随我来。”
白长生起身跟着前方的马妈妈指引，一路上到了四楼。
四楼的楼梯口是被一扇青铜门封堵住的，门的中央有一道掌印般凹槽。
马妈妈将手按在凹槽之内。
霎时间，门上闪起一段繁复的禁制纹路。
“咔轰——”
青铜门自下而上缓缓开启，露出了四楼的模样。
空荡的四楼，一览无余，白长生直接望到尽头，那里还有一道门。
而这门的模样竟让白长生觉得熟悉而又陌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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