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河水倒映着两人的身影,云舒开始打量起自己来。
长时间没有打理的长发,黑的流油,随意披在肩上,皮肤白皙富有光泽,肌肤就像是要掐出水来一样,面容虽清秀,但难掩邋遢之色。
不是云舒不收拾自己,因为他觉得一切都没有意义,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根本没有这个必要。
良久,云舒忽然说道:“长安,你想去外面的世界吗?”
长安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她说道:“不想,祭祀说了,外面的世界一点都不好,而且都是坏人。”
“都没出过去,祭祀怎么知道的呢?”
“反正是老祖宗留下来的祖训,村子里的人不能出去。”
云舒想想后又说道:“你看,爹每天只知道打鱼,柴叔每天去山上劈柴,铁叔就知道打铁,织婶也只会织布,如此循环反复,难道这样的生活不倦吗?”
说完,看看满是疑惑的长安,云舒一巴掌拍在自己额头上,和长安说这些,这不是对牛弹琴吗?
其实这些年云舒也不是没有想过要出去,但奈何无论他怎么走都离不开这个地方,进山入迷雾,下河是大鱼,连那片桃林都无边无际,上次闯入深处,若不是便宜老爹带着村里人将他找回来,现在都还在林子里打转呢。
村子里任何地方他都走遍了,连柴叔家的大狗喜欢在哪撒尿拉屎他都清清楚楚。
唯一没去的就是村子中的禁地,后山,河流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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