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拿下来是要命的,阴钥是她身体的一部分。”
他摇头,“你跟本不了解那东西,而且我只是想走阴,只有我能把甲骨简符弄上来。“
见我不信的表情,他解释,“甲骨简符不是本书。”
“是块骨头?”我问。
他摇头,“是个人。准确地说,是只鬼。”
“我是鬼道,最擅长鬼事,只有我能把他带上来。”
“他和压官有关系,你带他上来对你有什么好处?”
他不再说这个话题转而问我,“你究竟同意不同意和我一起去找韩碧绮。“
我摇头,“不去。”
我现在马上要去学校把芸儿安顿好,后面的时间我每天都要陪着她,所有事情都停下,去他妈的李钟田,自寻死路,干我屁事。
我走出五六米,听到徐安拿出手机,按了播放键,里面传出芸儿的声音,“玉哥哥,不要听他的。他不敢把我怎么样。“
后面被他按下了,我站住不动,脑子里飞快地转着,怎么办才可以保住芸儿一根寒毛不伤地恢复自由。
我木着脸转过头,答应道,“带我去找芸儿,我和你一起去米村,不过,韩碧绮不听我的话,你别为难我。“
他露出个狐狸般狡猾的笑,“当然。“
“跟我走。“
“李钟田怎么办。“我站住不动。
“他是自取灭亡。“
李钟田的情况,徐安知道的甚为详细。
李钟田命里有大运,但也有大坎,这个大坎妨了他的运。
说白点,他的大运是建立在老婆娘家的帮忙上。
上了一个台阶后,他命里官运亨通,是大富大贵的命。
但那道坎如果过不去,他后半生就是平平淡淡,到退休混也就是个处级。
刚开始他是不信这套的,但在他一个朋友的饭局上,那位朋友请了个大能。
这个大能就是徐安,他为李钟田的朋友算了一命。
那位朋友跟在座所有人都说自己当天才见到的徐安,也是个熟人介绍,给家里做个风水布局。
但算的内容可以用精准来形容。
李钟田也有些动心了,徐安一一点出在座唯位简单的生平,没有不准的。
唯独到李钟田这里,他顿了顿,好像有什么说不出的细节,当时大家都沉浸在算命这件事情上,争论着“命”应该算不应该算。
没人注意到这个细节,但李钟田上了心。
散席后,他单独叫住了徐安,让对方对自己算一卦,卦相出来后,徐安实话实说,这个坎有可能过不去。
这个大坎预示着他的老婆要出问题,也就是说,他命里唯一的贵人有大祸。
到时候不管是什么祸事,视女如宝的岳父家肯定心都放在女儿身上。
自己和老婆感情日渐淡薄,想指望上岳父,希望很小。
徐安给他出了个主意,说自己学的道门里有一项绝活儿,叫“换运。”
可以把厄运换给别人,但这个别人是有讲究的。
“你能算出我老婆是什么祸吗?”
李钟田把老婆的八字告诉了徐安,对方摆了八字,越算脸色越阴沉。
“你老婆是死灾,而且,你别怪我说实话,这灾上带的有你儿子。”
李钟田心里狂跳,儿子!老婆家对自己还有些情份也就在儿子身上了。
如果儿子和老婆都死了,岳父会理他才怪。
儿子随了老婆家的姓,也一直是岳父母在帮忙照顾。
他陷入深深的恐慌,眼前的徐安就是他唯一救星。
他请徐安帮他的忙,把老婆的劫渡过去。
徐安问他是不是想给老婆换运,把厄运过给别人。
他点头,徐安问他会不会后悔,他有点蒙问徐安,把自己老婆的劫渡掉为什么会后悔。
“因为,渡劫要渡给亲近的人,可以渡给你儿子,让一个人担下两人的劫,这样你只失去了儿子,不会失去老婆,你们还年轻,过了悲痛期还可以再生一个。”
可李钟田下不了手,儿子虽然随了老婆的姓,可也是自己的肉。
更重要的事,他说不出口,老婆早就不和他同床而眠,生?生个屁!
儿子要是没了,这个婚姻有可能会解体。
如果儿子在,两人决不会离婚,因为他们是利益共同体。
两人都走的仕途,一个看起来和美的婚姻,会给前途加分不少。
他们早就达成默契,谁也不干预谁,但不能让儿子发现,也不能离婚。
没有人可以换运,他灵光一闪,想到家里天天闲着生事的老爹老娘。
也不一定会死,如果是受了重伤,他宁可衣不解带地伺候两老直到他们恢复健康,绝不嫌弃。
徐安让李钟田拿来两位老人换下未洗的衣服,和他老婆的衣服。
施法那天,徐安做了四个假人,穿着衣服,不知为什么,李钟田看到的就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四个真人躺在地上。
那假人做得神似,他忍不住上去摸了摸,触感却是纸品。
当时对徐安更是深信不疑,任由他为老婆和儿子将厄运换给了亲生父母。
换运的事他和老婆说了,但李太太对这种封建迷信跟本不相信。
还说了他与其相信怪力乱神不如多去求求自己的岳父,那才是真神。
过了没几周,父母在去买菜的过马路时,闯了红灯,让一辆大车撞飞的。
事情并没有像李钟田想的那样,只是重伤,由他伺候。
两人都死了,所有目击者都说两人当时像中了邪一样明明是红灯只管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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