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严虎百般不愿,方茜儿欢天喜地。于蕙岚压根儿就不知道搬去的是什么地方,她们两个就这么神奇入住了红锦三番五次的想去住的监军院子,招来一片妒忌眼神。
如果问题不是出在屋子里,那么还有可能会是在什么地方?于蕙岚装完病就坐起身来,思考着其他可能暗藏药物同时对方严虎又影响颇大的地方。
破天荒的换了屋子,方茜儿立马就淑女了起来的。搁以往的性子这么一下昼不知道跑出去多少回了,可她今儿是哪儿都没去,规规矩矩的坐着配于蕙岚发呆。
当然时不时的害羞的笑两声,或是突然的红了脸,这种事发生频率还是挺高的。
福生好不满意,凭什么他们的院子就要给那个男人婆住。他才不要和那个男人婆住同一个屋檐下!做事的时候,故意的噼里啪啦的乱摔,动静儿可不小。
“都尉夫人还病着,你安分些,让她好好休息。”监军远远的就听着屋子里这般的吵闹,进屋难得的又训了一回福生。
这可是自打他带着福生被发配到石阳这样的边界第二次说道福生。第一次也就是昨日,福生瞒着红锦一直给他打饭的事实。
主子都不心疼他了,主子偏向外人!福生嫩白的小脸立刻就皱了起来,贝齿咬着红唇,泪珠一颗接一颗的往下掉。分明就是那男人婆有错,主子不骂那男人婆不说,还让人住进来。
主子偏心!哼!
忿忿的把手里的帕子扔到地上,福生捂着脸,小跑的出了门,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发泄伤感去了。
监军俊秀的眉头轻轻的皱了起来,福生还是孩子,善恶分明,嫉恶如仇。可这世间哪有那么多的平等之事,那方茜儿是方都尉的胞妹,真要处置了,岂不是与方都尉结下了梁子。
他孤身一人在石阳军中,势单力薄,哪里得罪的起什么人,念及此不忍长叹,唉。
红锦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监军落寞的侧颜,瞬间心都醉了。那眉那眼,那鼻尖那唇,哪怕让他伤心分毫,都是不可饶恕的罪过。
监军大人一定是因为昨日的事儿黯然伤神。其实她没关系的,福生欺瞒了她给监军打饭的事儿,她不在意,她愿意,愿意为了监军做任何事。
扶着门廊看了一会儿,红锦实在是不忍再看下去了。又怕叨扰到监军,转身便走,快走到门口又舍不得离监军太远,往右一拐,就去了于蕙岚的屋子。
于蕙岚她何德何能,不知修来几世福分能和监军住在一个院子里。要知道有多少女子只为见监军一面在营地围栏外苦苦等候。
推门而入,于蕙岚不知道在看着什么晃神儿。方茜儿满面潮红,一看就知道是在思春。
还能思谁,一定是在亵渎监军大人!
“我过来坐会儿。”红锦毫不客气的在方茜儿身边坐下,这儿是离监军最近的地方的。
方茜儿正在回味着监军大人把她扶起来的时候那温柔的模样呢,正在陶醉其中。冷不丁的被红锦打断,脸色顿时难看起来。这个女人还敢来,昨儿打她的仇可还新鲜的记着呢。
“喂,你谁啊你。这我,我家岚儿住得地方。不欢迎你,出去!”
笑话,锤石营还有她不能去的地方?红锦鼻孔朝天,不理会方茜儿的话。
有这么光明正大的不要脸的赖在别人家的人么?方茜儿站了起来,这女人坐这儿打扰她想念监军大人。
“没长耳朵啊,我叫你出去。”方茜儿抬手推了红锦一把,瞬间就把红锦给点着了火气了。
新仇加旧恨,此事不动手,更待何时!
两人立刻就扭打起来,红锦一个擒拿把人摔在地上。方茜儿打蛇随棍上,凭着股子蛮力把红锦也拽到了地上。两人你锁住我,我抓着你在地上滚来滚去,上演全武行。
砰砰啪啪的一阵乱响,桌椅倒了一片的,屋子都快拆了。福生一过来,翘起兰花指,捂住嘴,瞠目结舌。
哎哟喂,这才搬进来几个时辰呀,就屋子给糟蹋成这样了。这两人还是女的吗?这么暴力,怪不得都没有人要。不行,他要去把主子给叫过来,让主子看看,这两人是什么德行。
于蕙岚继续发呆,坐在软榻上,看向院子里的天井。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军营的规矩她不懂,不知道方严虎平时还会接触些什么东西。
既然老神医把不出脉来,这军营里也没其他人有同种症状。那么药物剂量应该是极其微弱的,但是会长时间接触,到底会在什么地方呢?
监军被自家福生拉过来的时候,红锦和方茜儿的武斗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披散着头发,脖子上挠了血痕,衣衫也被撕烂了,露出了里面白色的亵衣。
这是有多大的深仇旧恨呐,得打成这样?
“有话好好说,怎么还打起来了?营地里不许私人斗殴,方茜儿不知道,红锦你也不知道吗?”门都快拆了,这又是住在了监军的院子里,难免他不会生气。
方茜儿才来多久了,才见了几面啊。这么快就只为方茜儿说话,那她红锦算什么!她这么一心一意的为了监军,难道他都看不到吗?
“你家夫人呢?你们在外满闹成这样,也不怕夫人怪罪?”见两人总算是停手了,监军也很无奈,这不还有个主事儿的吗?怎么都不管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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