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章 对朋友
按照正常情况，季家的关系，应该还是比赵家这里强一些的。季建华这次出手，八成就是因为对自己的关系很是自信。
原本就是季家对徐清展开报复的情况，结果却因为《盗墓笔记》的销量太好，导致季家原本可以让一个普通人外欠几十万外债的计划彻底失败。
现在，季家也确实是没有办法让那些书商再坚持了。之前的时候，季建华就已经放话了，手里囤货的，可以卖出去了。去和缥缈出版社合作，他也不会记在心上。
可是季建华这里放话了，之前那些书商，除了卖掉了自己之前屯下来的那点库存，根本就是从缥缈出版社这里拿不到货的情况。
眼看着那些同行大赚特赚，自己这里却根本拿不到货源。这些人现在，普遍都是积累了不小的怨气的。
说到底，道理很明显。就是因为配合季家的计划，才成了现在这样一个结果的。大部分人还是确认，人家缥缈出版社只是被动反击，没有错。众人之所以错过这次赚钱的机会，是季家的责任。
不敢直接责怪，但是私下里还是难免要说一下的。季家的威信，也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打击。
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季建华才再次动用关系，还是先给徐清搞更多的事儿。
徐清这里情况越好，季家那里就越是不爽。而这一次动用关系，就是季建华再一次的对徐清展开报复。
最终，就是会演变成季家和赵家关系的一种直接性的对抗。季家确实是强一些，但是却赵家也不是泥捏的。所以肯定也不至于一边倒的情况。
但是有这些事情接连打扰，《盗墓笔记》的销售总是要受到各方面的影响的。三次五次这样的事情下来，耽误了书籍销售的黄金时期。过一段时间，喜欢实体书《盗墓笔记》的读者，大部分去网上下载了盗版的TXT版本。过一段时间，就算缥缈出版社有货，也不见得能卖的出去了。
季建华这样的想法，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这些年其实不止苏峰，整个华夏文化圈，实体书普遍就是一种不温不火的样子。说到底，就是受到了网络这种传播形式的冲击。
除教科书辅导书之外，其他类型的阅读书籍，不再是普通人学习知识的主要载体。一般来说，是有一定收藏价值的书籍，才能在实体书方面获得更好的成绩。
而随着扫描技术的提升，一本实体书拿回去扫描一下，都不见得需要自己打字，就能转化成电子形式在网上广泛传播。
实体书整个产业链，其实都是被电子书形式打击的有点爬不起来的情况。
所以正常来说，一本实体书的书籍刚刚上市， 然后却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导致书籍的销售出了问题。以后就算书籍火爆起来，因为电子形式的内容，大部分人都已经看过。之后的销量，也总是要有很明显的下滑的。
可是季建华，显然还是低估了《盗墓笔记》的火爆。不是季建华傻，当年的时候，就算是在退位之后，季建华都保留下来这么多的关系。等到要做事儿的时候，还有这么多人只凭借季建华的一份儿人情就同意出手相助。
从这个过程中，就能看出来起码曾经，季建华还是很有能力的。
但是以前再有能力，待在家里十几二十年的时间，早就和社会脱节了。
而且实际上的情况是，《盗墓笔记》的潜力，根本就不是现在行业里面的那些人可以猜测的到的。
效果还是有的，按照季建华的计划，徐清这里确实是要纠结一些。简单来说，就是看你会把原本一个月就能拿下的销量，拖到四十天以上。
但是徐清，对总销量却仍旧很是信任。经典就是经典，后世的时候，就是在《盗墓笔记》完本十周年之后，市场上《盗墓笔记》实体书的销量，仍旧还保持一定的活力。
这一点，根本就不是季建华可以预见的。
而事实上的话，就算是这件事情交给赵家，差不多也能解决。徐清这里，也不想就这么简单的等下去。
从群里确认了这样的情况之后，徐清皱了皱眉头，考虑了一下，还是给孙耀山打了个电话。
电话打通，对面就传来了孙耀山爽朗的笑容：“徐清啊？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来了？”没等徐清回答，孙耀山这里就继续了下去。“你那个《盗墓笔记》实体书最近这段时间卖的不错啊，我这里看到数据的时候，还忍不住惊讶了一下。”
该客套的话，徐清还是得客套一下的。不过这一次，毕竟是有事儿。在随便客套了两句之后，徐清就切入了正题。
“孙局，这次我给你打电话呢，其实是想问您一个情况。之前有一些文化局的工作人员呢，找到和我有合作的几个书店。说是我的《盗墓笔记》是宣扬封建迷信的作品。没收了一些库存，而且还责令书店整改。
我这里就是想问一下，这件事情，孙局您知道么？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这里说话的语气，确实是需要注意一下。要是直接问“你知不知道”，不说可能是误会的这种情况的话。就会给人一种就是责问孙耀山的态度。
而徐清这里，说到底是想要孙耀山帮忙的，当然不能用这样的语气。
徐清和孙耀山，认识也算是有一段时间了。但是说到底，要说有多铁的关系还不至于。
当初的时候，就是徐清去参加赵雅琴的雅琴会所举办的一次读书沙龙。就听到黄文亮大肆宣扬网络文学是毒瘤、四大名著也是毒瘤这样的理论。
徐清都没怎么多说，可是人家黄文亮自己以为自己占据绝对的道德制高点，逮着徐清一阵的贬低。
徐清其实很好相处的，问问林骏杰、陆子平、廖峰、齐轩、曾雨柔、唐雅岚、王妍新这几人也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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