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衍妍跳起来退出几步,捂着鼻子,“骆徵你好臭!”
向来洁癖的骆徵哪里受得了这句话,当下炸毛:“谁说的,人家好香的!啊,你闻闻!闻闻么!”
酒葫芦一拍放到了桌子上,掀起衣服就要走过来。
皇甫衍妍乐不可支,帝师耍酒疯可不是一般人常见的美景。
千崖正要上前拦着骆徵,就见竞秀一拽她的袖子,努嘴。
千崖抬头看去,远远的皇帝仪仗就往这头走过来。她也乐了,骆徵不管真醉假醉都得有好戏看。
倒是皇甫衍妍好心,看着跌跌撞撞的骆徵,提醒道:“可不能再装了,你看谁来了?”
骆徵瞧瞧的回头,就见仪仗的一角。登时冷汗如雨下。
“呃……”他扶着额头,此刻最睿智的帝师也不知道该如何处之了。
皇甫衍妍是从来都是喜看热闹的主儿,闲闲的坐下来等着皇帝。
简铮一来,一个白色的影子就扑上来,唬的他身边的郑卓唰的抽出佩刀,看清了那人才讪讪的放下。
骆徵扑到皇帝身上,蹭蹭,那样子跟小狗似的,简铮这手抬起来放下也不合适,这么抬着也不合适。
真是丢人啊,皇帝心里如是说着。
可也不能就这样丢下人不管,皇帝心里很是纠结。
皇甫衍妍捞起酒葫芦,心里赞叹骆徵这一招用的好。
最终骆徵被交给了郑卓带走,秋天了,暖风吹的简铮的龙袍浮动,皇甫衍妍看着皇帝,说:“我要去钧州一趟。”
御花园里姹紫嫣红,简铮身上却生出了一种萧瑟的冷来。
“那什么时候回来呢?”
衍妍负手而立,她仰起头,似笑非笑,“总会回来的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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