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起这才注意了下房中的摆置,她看了眼,便点了点头,“暂时就这样吧,剩下的等夫君回来再说。”
“是。”
来观中礼佛,早中晚三次皆要去大殿跟着观中修行的人一同进香,其他时刻便要在房中修身养性,看着经文,或是与观主探讨他们修行之事。
说实在话,苏起并不是很喜欢。
她并不信神佛。
虽然她见到了神。
神也允诺她,会让她见到想见的那个人。
在厢房里静坐了许久,直到外边的天暗下来,屋里被点上了灯,苏起才从失神中回过神来。
离开了许久的人已经回来了,她便站在苏起的面前,恍惚间苏起抬起了头,对方温柔的眉目映入了瞳孔之中。
苏起急忙起身,她轻声道:“夫君。”
夏朝浮刚将灯点上就瞧见了坐在床上发呆的苏起,她放下火折子,走到了苏起的面前,“怎么一个人闷在厢房里?”
这话问的也是无趣的,她补充着:“我听春日常说,夫人在府中时,也经常将自己闷在院中。除了每日去向母亲问安外,夫人从不踏出院中。”
说到此,夏朝浮一顿,她转而道:“夫人可是在埋怨我?”
苏起摇头:“妾身不敢。”
“岁暮,你我已是夫妻,无需如此拘谨。”
“嗯。”苏起点头应下。
两人之间又无话可说了,苏起注意到她衣服上的异物,心知那是因为和女主见了面才留下的,还是要提到明面上来问:“您的衣服怎么了?”
夏朝浮老实回答着:“刚刚回来时,不小心撞到了人,便沾染上了些污渍。”
“可有受伤?”
夏朝浮摇摇头,她笑了下。她一笑,苏起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盯着她身上的衣服瞧了会儿,苏起站了起来,轻声道:“我来为夫君更衣吧。”
“那便劳烦夫人了。”
苏起从带来的衣物里取出了夏朝浮常穿的袍子,将它放到床上后,这才去解夏朝浮的衣带。
她们不住在一起,像这种活,苏起并未做过。
不管是在哪个世界,她都从未做过这等侍候人的活。
苏起正低头解着她的衣带,夏朝浮低头看着她,入目的是对方专注的侧脸,心中微动,她轻喊:“夫人。”
“嗯?”
“夫人当时怎会嫁与我?”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苏起一怔,倒不知她为何要问这话,直接回答了她问题后,苏起又道:“夫君娶妾身,不也是如此?”
当是如此,只不过,她总觉得不该只是如此。这话在心中过了一圈,夏朝浮并未说出口。实际上她们会成亲除了那份早就定下的婚约外,还是因为她当时病重,便有人提出冲喜一说。
向来都是娶个妾室入门,冲冲喜气便算了。
也不知怎的,便记起了她身上还有着闻家的婚约。
想了许多,夏朝浮便问:“夫人便不觉有恨吗?”
“夫君为何如此问?”
她笑道:“算命先生曾说我八字太硬,娶妻必克妻。”
这人倒一点都不像有着半点自己隐瞒女儿身娶妻的愧疚,苏起沉吟了片刻,替她脱下了外袍,道:“妾身八字也硬,应是不怕的。”
夏朝浮愣了好一会儿,忽然笑了起来。
清清脆脆的,没有半点遮掩的开心。
看着她这样,苏起忍不住便出了神。
她与先生实在是太相像了。
先生也总是如此,笑起来时让人无法移开眼。
她那会儿对先生抱着些其他心思,先生一笑,她便想对先生做些不得体的事情,可也只能是想。
她终究不愿违背先生的意愿。
“岁暮?”
恍然间,听到夏朝浮在喊。
苏起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她静看了对方两眼。
不是先生。
再怎么相似,都不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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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啦_(:з」∠)_
其实是因为卡文。
我不太擅长写这种婚后戏,感觉老夫老妻的,就,啊,不会写!
下次见,不出意外,大概明天继续更,我锁小黑屋就能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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