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紧紧盯着纯狐司琼，声音都在微微颤抖，“丫…丫头，姮儿，你…你娘在哪里，为何没有一起过来？”
其实，关于纯狐司琼母亲的事情，他在见到她的第一天就想问了。
可没有等他找到开口的机会，就听到纯狐司琼说了她是孤儿时候的事情，加上也没有听她主动提起，他就以为她也不知道亲身母亲的身份。
因此，害怕说起这个话题之后，他不仅无法回答，还会令纯狐司琼伤心，所以，这些日子他都不敢主动提起关于母亲的话题。
即便，他心里真的很想恒儿。
可现在，不是孤儿，就说明她知道母亲是谁，在哪里！
“其实，我这次就是想要和你说这件事情。”
纯狐司琼沉默了会儿，这次道，“我娘，目前应该在广寒神域。”
“广…广寒神域？”
这个答案，令大羿有些发愣，他想了无数种可能，找遍凡界和神域，唯独这个，没有去想过。
“嗯，不过，她名字里没有姮…哦，是她下凡时的名字吧。”
“我…听不太明白…”
见大羿还有些发愣，纯狐司琼只能再次说道，“她就是广寒神域的主人，纯狐嫦娥。”
“纯狐嫦娥…”
大羿听完，整个人都呆住了，失神的喃喃低语，“下凡…呵呵…”
他想了无数种可能，唯一遗漏的，就是她可能和他一样，是从神界下去历劫的。
难怪，难怪他找了这么多年都找不到，难怪她会一走了之，当初的她，怕是看不上他这个“凡人”吧，所以历劫之后，就毫不留恋的抛下他走了。
“呵…”
即便是在纯狐司琼这个女儿面前，大羿还是没有忍住，落下了泪水。
这一刻，心中所有的期待全都破灭，只有受伤和痛苦。
“老爹，你先别哭，我…我觉得你可能是误会了。”
见此，纯狐司琼心中已经，赶紧拿出帕子递过去，然后说道，“我娘当初她是有苦衷的，虽然我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我之所以出生这么久都没有成年，是因为先天不足，一直都没醒。”
“先天不足？”
大羿这才回过神来，关切的道，“那你现在身体如何，可知道原因了？”
“我现在活蹦乱跳的，当然是没事了，不过老爹，现在这个不是重点啊。”
纯狐司琼无奈的摇摇头，这才说道，“我这是要告诉您，我觉得我娘之所以没能及时去找您，应该是有原因的，不是因为不爱你。”
“真的么？”
果然，大羿立刻眼睛一亮，满脸希冀的说道，“你娘真的是这么说的？”
“呃，没有…”
纯狐司琼被这眼神闪了一下，总算是相信这便宜老爹是个痴情种了，赶紧说道，“不过，你想想，所谓‘爱屋才会及乌’如果娘真的不爱你，怎么会愿意生下我，还这么多年都没有放弃先天不足的我呢？”
“你这样说，倒是有道理。”
大羿沉思片刻，这才继续问道，“可是，你怎么会不知道你娘的情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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