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的推了推宋杰说：“宋杰，这里真的是医院嘛，怎么这么破旧，洛城的社区诊所都比这里强多了。”
“小地方，人本来就少，小病小手术什么的这里还是能应付的，如果是什么大病通常直接送市里去了。”
走进医院的大门，大厅里是收费和挂号的地方，我看了看似乎一共就三个医生，而且还全都是全科大夫，也就是不管什么毛病都能看一看。
由于当天负责董成的是牛医生，所以宋杰直接就带我们朝着东北方向走了过去。
牛医生看上去五十岁不到，头发也不多。但是精神非常不错，此时还有一名病人正在看病，我和卢芷晴也不便打扰，安静的在旁边等了起来。
看病的人有些咳嗽，估计是感冒之类的小兵，牛医生给他开了药，那人很快就离开了。
空闲下来的牛医生总算是看了我们一眼，笑呵呵的说道：“小宋，是你生病了，还是你的朋友生病了。”
宋杰似乎和牛医生挺熟的。连忙摇手道：“牛伯伯，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是我的朋友，他叫陈飞，她叫卢芷晴。是洛城杂志社的记者。”
“噢，大记者，那怎么跑到我们这个小医院来，这里可没有什么值得报道的事情。”
卢芷晴单刀直入，回道：“牛医生。有的事可大可小，比如神人董成，我没有冒犯您的意思，您当时会不会搞错了，董成其实没有得狂犬病。他根本就没有死？”
牛医生听到卢芷晴的话，脸色一瞬间变得很难看，他似乎想要反驳两句，但是很快又叹了口气。
其实这也怪不得牛医生，这件事不管换成谁。都会质疑他的专业水平，只不过卢芷晴的身份特殊一些。
“哎，别说你们会质疑我，其实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会发生这种事，我有三十多年的临床经验，早在十年前，我就亲手接诊过几起狂犬病发作的病理，死亡率1%，像这种死了又活过来的，仅此一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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