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的声音其实非常软、甜,只要她不白着个眼、龇牙咧嘴故作恶态,故意扯着嗓门说话,稍微正常一点,她说起话来就是麻酥酥的、甜腻腻的,有种撒娇的味道。风莫忘就因为这个,常常不自觉的被她给弄得发不起脾气来。
就像这会,她眼一瞪,嘴一撅,看起来十足小女儿娇态:“你瞪我干嘛?我又没说错,我肯定不是你要的那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女子,你不是早知道?要不你就趁早把我杀了,要不你就得宠着我!话说回来,男人对自己的女人好点,不是天经地义吗?除非你一直在跟我玩游戏,根本没把我当一回事,那要是这样,你趁早把我放了,咱们一拍两散,各走各的路。”
其实,白梅的重点是最后一句,不过,风莫忘觉得中听的是前半句。
“你倒是歪理一套套!”风莫忘呵呵笑出声,眉眼含春,这么斜斜的瞟了白梅一眼,何其销魂勾人:“行,我先说就我先说。”
“要说就说真话,谁说假话诅咒他一辈子没性福。”白梅立刻蹬鼻子上脸,加了句。
“……”风莫忘又瞟了白梅一眼,白梅没事人一样地摸摸鼻子。
“我喜欢蓝色!”白梅挑眉,你天天捏着朵蓝玫瑰,走哪都蓝色玫瑰花瓣开道,脸上带的面具都要刻蓝纹,衣服、裤子、披风、头饰、戒指全是蓝色,傻子都看得出你喜欢蓝色。
“我喜欢吃素。”原来你那身好肌肤是这么来的。不过吃素的变态,实在少见。
“我喜欢用式神作战,一般都给敌人留全尸,因为我讨厌别人的血溅到我的身上弄脏我的衣服。”原来这厮还有洁癖。不对啊,他要是不喜欢见血,上次为什么咬她的脖子喝她的血?她也咬了他,他没生气,还把疤给保存下来了!对于这点,白梅颇不赞同。
“我不喜欢别人对我的脸多加评论,所以一直带着面具。”白梅点头,男人长得比女人还美,的确没什么好高兴的,被人非议那是肯定的。特别是他身为魔界二把手,鬼族的老大,如果这张太美的脸被人知晓,那么人们就会对他的能力、成绩有怀疑,怀疑他的出色是经过不少潜规则得来的。比如说魔后,她要不美,不一定能当上妖族之王、魔后,魔皇爱她,到底是爱她的美貌或是她的人呢?这点难说。
“我没有过别的女人!”这声音还有那么点不好意思。嗯嗯,原来还是个童子鸡啊!啊!啊!……啥?
白梅瞪大眼看向风莫忘,差点没惊叫出声。风莫忘别开了脸,脸上还带着点晕红,眼睛望向飘舞着的纱幔。
“跟苍采苓也没有过?”白梅带着点好奇的问道,风莫忘这样,哪像个童子鸡啊!虽说苍采苓的身体就是她的身体,她还是忍不住地多问了句。
“她钟情主君,怎么可能委身于我?”风莫忘有点恼羞成怒的味道:“再说,她给我就会要吗?那样的女人……你把我当成什么人?”
“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妖孽,不知道是第几手了的鬼男人!”白梅十分诚实的说出自己心中的真实想法。
话刚说完,立刻被风莫忘阴森森的眼光给刮了,白梅揉揉自己的耳垂,讪讪笑道:“这不能怪我怀疑,你这样……”
“我这样是那样?”风莫忘的声音都成冰了,仿佛白梅不给个说话,就是污了他的名声一般。
“你看,你平时说话,都是喜欢耍暧昧,还有你吃我豆腐的时候,一点都不含糊,老成得很,没有高深的道行是不可能将占人便宜的动作运用得那么如行云流水般熟练的。还有,你那天应付魔后的时候,那个得心应手啊 ,那么一个勾思人不偿命的尤物,你能坐怀不乱,你……”
白梅猛的住口了,对魔后地诱惑能坐怀不乱的男人,只有三种,一是性 无能,二是柳下惠,三是不识女人滋味的童子鸡。白梅瞅瞅风莫忘,虽然脸是美了点,但看起来不像没那方面能力的人;她又瞅瞅风莫忘,柳下惠?童子鸡?他怕是上百岁了吧?还真能忍的……
“看什么?怎么不把话说完?我好歹活了上百年了,看到的听到的多了,做做样子有什么难的?我一直洁身自好不行?除了搂过你,我还没搂过别的女人呢!”风莫忘冷着个脸,十分不悦的瞪着白梅,话说得理直气壮。
“那天不是还跟魔后勾勾缠吗?”白梅小声的说了句。
白梅这话一说,风莫忘的脸更冷了,眼神比刀子还锋利,声音冰到极点:“要不是你把我推给她,我会理她?”
“咳!咳!”白梅干咳两声,不说话了,可没一会而,她又忍不住了,真是好奇心杀死猫啊:“你这么‘优秀’,不是应该有很多女人投怀送抱吗?”
“一个个都是丑八怪,看着就恶心!”
“……”白梅默了囧了,原来他不止有轻微洁癖,还很自恋。要以他那张脸的标准去找女人,她看全天下也就魔后适合,偏偏人家魔后早是罗敷有夫,怪不得他到现在还是童子鸡,白梅暗暗替他可惜:“那什么……”
“又要说什么?”
“……以前真是幸苦你了,让你天天忍着恶心感去‘关怀’苍采苓;最近也不好受吧,又是咬又是抱的,不如你直接告诉我,你要我干什么,我能做到的一定帮你,这样,你也不用‘折磨’自己接近我了,我也可以早点自由……”
“谁说跟你在一起是折磨了?”风莫忘的声音咬牙切齿!她总是能‘举一反三’,一丁点事,她就可以联想到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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