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游手好闲的人,尽管早到了该成家的年龄,终因不务正业,连个保媒的人都没有。这下子,当妈的可急坏了,今天找这个媒人,明天又去托那个媒人,也未能有个眉目。最后靠着昔日刘校长的名望和三个叔叔的品行,两个不成器的孩子才终于结婚了。然,婚后的两兄弟,赌博的恶习,不减反增,输光了所有的家业,最后连家里的炕席都被卷走,顶了输赢账。
不知是被儿子气的,还是另有原因,刘懿芬的母亲病了,且病得很重。
母亲有病,当女儿的甚是上火。尤其是刘懿芬最小的妹妹刘懿荣。小妹妹小名荣子,还不到15岁,正是花季的年龄。人长的漂亮、活泼,说话的声音如银铃一般清脆,学习成绩很是优秀。然家境的变故,母亲又身染重病,年青不经世事的荣子的内心压力是巨大的—我的书能念下去吗?家里能供得起我读书吗?
心中有事的荣子,一天天消瘦。
姐姐和母亲看到眼里,甚至着急,尤其是母亲背地里对刘懿芬不止一次地说道“他大姐啊!荣子还小啊,家里再困难,也得给荣子看病啊!我快到60的人了,没就没了,我这病先不治了,就算砸锅卖铁也得把荣子的病治好了。”
家中没有收入,全靠着刘懿芬节衣缩食在给妹妹治病。最终不知是因为当时的医生的医术太差还是治疗的钱财有限没治到位,年仅15岁的荣子走在了其母亲的前面。
思女心切的老太太,不久也去世了。
尽管丈夫已经调回老家工作,但终因妹妹和母亲相继离世,两个弟弟又不成器,刚刚双经历了三年经济困难时期,刘懿芬的精神和身体状况极差,失眠成了家常便饭。
漫漫长夜,万籁俱静。
刘懿芬还在鬼火般的煤油灯或蓖麻油灯下做着针线活,只是在情绪极端低落时,为调节自己的心情才看一些古诗词和小说来打发这难熬漫漫长夜。
夜,尽管漫长、难熬,但人多,事自然也多,由此时间过的自然快了很多。
眨眼间,1963年的农历7月到了。
这一年,鲍广德家的老六子出生了,早已不堪重负的家,又多了一份不安定的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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