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也来这种地方，难道他真的？
来不及她多想，包厢的门被引路的店小二打开，里面笑声嚷嚷，已经坐了四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
“哟，来了，大将军周日劳顿，终于有时间陪我们出来消遣，快来，里面请。”
秦牧也：“哪里。”
说着，秦牧也被迎到了主宾席。
楚青站在门口，浑身排斥，不愿往里进。
其他几人都带了男童，站在他们身后倒水伺候。
刘子清自觉是校尉，端茶倒水肯定轮不到他，要不然也不会把哑巴也叫来。
一会儿，秦牧也应该会让他上桌。
想想都激动。
这里面坐着的，可都是不可一世的大官。
一个是比他表叔小一阶的太尉司徒肖天，还有御史大夫李秉泽，另一个郎中令张子收。
最边上那个，他不认识，长得横眉竖目，脸上还有一块儿疤。
想来应该是不起眼的小角色。
桌子是个圆桌，摆了十个座位。
刘子清拉拉衣襟，等着被召唤。
“愣着做什么，过来倒水。”秦牧也道。
楚青再三犹豫，要不要跟秦牧也摊牌，倒不是因为她害羞，顶多是欣赏免费活春宫，不看白不看。
只是，那些个男人太丑，还没有秦牧也头发丝好看。
而且，她不想做三——陪！！！
楚青站着未动，刘子清猛的推她一把：“叫你过去聋吗？”
楚青被这一推便推到桌子边。
无法，楚青拿过后面小桌儿上的水壶，帮秦牧也倒水。
“诶，喝什么水，倒酒倒酒。”
大肚子司徒肖天一把挡住楚青的手腕，吆喝写要给秦牧也添酒。
“光喝酒多没劲，来都来了，不如叫几个小倌儿来陪陪？”
“甚好，甚好。”
除了秦牧也，坐在角落里的刀疤男什么话也没说，但看脸色，应该是不喜。
楚青帮秦牧也倒酒的功夫，已经有人带了七八个小馆儿进来。
没有老鸨那种吆吆喝喝的角儿，几个人被安安静静的带进来，闲杂人等便又退出去。
楚青有点看直眼。
她本以为，那些小倌儿应该跟刚才惊鸿一瞥的扭捏男差不多，没想到，她的认知有点被颠覆。
只见站着的几人，或高或矮，穿的都是干净利落，有两个有些类似女孩子稍显扭捏，其他的大多都是正常好看的男孩子。
有的文质彬彬，有的勇猛健硕，还有可爱小正太。
很是养眼啊。
楚青看的有些出神，琼浆沿着秦牧也的杯沿儿洒了出来，秦牧也的手刚好放在酒杯边。
这酒好巧不巧洒到他的手上。
“倒酒都不会。”秦牧也不悦的夺过楚青手里的酒壶贯在桌上，自己拿过帕子擦拭被溅到的手指。
“将军，你这个下属不称职呀。”司徒肖天冲楚青摆摆手：“还不赶紧给你家将军擦擦。”
秦牧也本欲说什么，想了想，却是将帕子丢回桌上，一副等人来伺候的模样。
楚青：“？？”
不是已经擦的差不多了吗？
楚青拿过帕子，秦牧也将手腕往上摊平，楚青去擦，秦牧也有意般往下一拉。
楚青再去，那只手像是故意刁难她，端起水杯喝了口水。
总之就是让她擦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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