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只要是积极的参与,不胡说八道,不灌水,也一样可以领一份参与奖,不过每个人只限领取一次。”
“啊?”萧梧直接蒙了:“他们都来骂咱们了,堵在咱们衙门的门口,咱们还要给他们奖励?”
他有些怀疑自家大人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去做就是了。”南辞可没有季白那个好耐性,还给他解释,都是直接吩咐的:“告诉那些人,刑狱司可以免费提供纸笔,但是要他们自己写,如果自己不会写,也可以雇佣咱们刑狱司的人,把文宇他们几个都安排出去赚点外快,就按写一张一文钱收费。
另外,你再悄悄给城中其他识字的人,透露一下这个消息。
让他们也能够过来接单子代写,但价格可以比咱们贵一些,笔墨由刑狱司提供,赚多赚少,就凭他们自己的本事。”
萧梧更加觉得南辞疯了,这不是赔本的买卖么?
可他也不敢说什么,他还是戴罪之身呢,只能乖乖的应下。
“你这么凶做什么?”季白在萧梧离开后,走到南辞的身边,嗔怪道:“也不怕以后他们瞧了你就害怕,对你怨声载道的。”
“喜欢怨的,你就是温柔似水,他们也还是照样的怨你,没个停歇的。”南辞漫不经心道:“到时候,你软和好说话,也就只能是被他们无限压榨欺负。
与其那样,还不如硬气些,不好说话些,叫他们都怕你了,自然也就不敢整日的嬉皮笑脸没个正行。”
季白听着觉得有道理,不免又有些觉得自己见识浅薄起来。
南辞见他又走神,知道他准是又胡思乱想了,遂把人拽进怀里,揉乱了他的头发:“别胡思乱想。”
季白突然撞进她的怀里,还好一会儿发愣。
闻得她竟然是安慰自己,又不免有些受宠若惊。
就这样,又惊又喜的,好一会儿之后,他才低声嗯了一下。
安抚了季白一阵子,又陪着他一起用了点饭,等他睡着了,才出去做事。
临出门的时候,正巧碰到领了板子的六个人回来。
“你们几个,原先是在哪里伺候的?”南辞打量了他们一会儿:“我以前似乎没有见过你们。”
六个人齐刷刷的跪下:“奴是从庄子上调过来的,从前是在庄子上伺候花草的。”
南辞颇有些意外:“你们这个样子,可不像是在庄子上干活的样子。”
“来之前,管家专门让人教过规矩的。”他们抬起手来,将手心摊开在南辞的面前:“不过伺候花草,确实轻省一些,算不得苦差。”
再怎么算不得苦差,也终究是体力活,多少还是在手上留下一层薄茧子。
“懂规矩就好。”南辞不轻不重的警告了一句:“也希望你们能一直懂规矩下去,也认清楚谁是你们的主子,该听谁的话。”
六个人闻言面面相觑。
大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是暗示他们,在这里,他们的主子其实是她,不是少夫大人?
看着他们发愣的样子,南辞难得的解释了一句:“无论你们是因为什么过来的,又是被谁选来提拔来的,既然已经来了这里,少夫大人就是你们唯一的主子,一切都要以少夫大人的意愿行事,记得了么?
如果让我知道你们有谁背地里做出背主求荣的事情来,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六个人赶忙将头埋得更低了一些:“奴记住了,断不敢忘得。”
南辞嗯了一声,勉强满意:“行了,去做事吧。少夫正在休息,好好伺候着,别惊动了。
如果少夫醒来之后问我,便说我去查案子了,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让他不必等我。”
“是。”
-
南辞先去衙门门口看了一眼萧梧那里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把那几个人盯住了。”南辞拧眉盯着前面的几个人,招呼了几个衙役过来,低声吩咐了一句。
衙役低声应了,神色慎重的盯起了哨儿。
这几个人也不是别人,正是白家派来的,也是这一次聚众堵在衙门口准备要闹事的人。
他们原本计划的好好的,只要南辞一出来,他们就带节奏。
等着人被打了,就算是没有问题,也一定会起纠纷的。
何况南辞这个人,他们也都了解,不学无术,吃喝玩乐样样来,正事是一点不会干。
并且十分容易的被激动,是个受不得气的。
只要她动手打了人,百姓们必然会被带动起来,到时候一切谣言就全部都会被坐实了。
南辞就是长了一百张嘴,她也没有办法说清楚这件事。
可谁能够想到,南辞根本就没有出面,反而是让人弄了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出来贴着……
原本这些百姓,就只是因为白家撤出了南城,生活受到了影响,所以才会被他们撺掇着过来。
实际上他们对南辞是青衣楼楼主的,这件事情根本就不相信。
即便是有些人愿意阴谋论,也仅仅只是将信将疑而已。
因为所有人都不傻,他们知道这二人的年龄根本就对不上。
如今这么被一打岔,最大的问题被解决了,萧梧出面代表了刑狱司说话,说什么白家不是撤出,所有的生意不会受到影响。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底气,居然敢如此的大言不惭。
可他也就嘲笑萧梧自不量力的功夫,萧梧就又让人把贴出来的那个什么东西给读了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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