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哪怕他们的上游再如何风云变幻都好，他们该靠探案赚钱就还是得靠探案赚钱——却是连半点其他办法都没有的。
包括瓦森诺在内，这些人都是经年的私家侦探了；除了查案、追凶、探秘，他们也就没其他的特长了。简而言之，除了查案以外——他们屁都不会了。
当然，这些东西也是可以应用到其他地方上去的，只是那些能用上侦探手段的工作，往往没有侦探工作赚得多、赚得轻松，承受的职业风险也更加之大。
所以转行什么的是不可能的，也就靠着帮忙查案还有捕风捉影查外遇混口饭吃的样子了。
……
抛却王都侦探职业者的现实境况先不谈，瓦森诺却是在查阅了所有同类案件的卷宗以后，趁着夜幕初降之时，先一步追查那些犯案的犯人去了。
他去的地方也很考究，选的是下城区各地的酒馆和会所；他给自己做了一个小小的计划，那就是在这几天时间里摸清楚出入这些地方的人——具体的身份如何。
这很重要，最少对瓦森诺查案来说，很重要！
因为他觉得这次犯案的犯人不会是一般人，而应该是那些受过良好教育、具备一定超凡知识的中间阶级。
一般的平民能够具备大多数常识、会读写报纸、书籍，就很厉害了。
超凡知识对他们来说，是绝缘的；哪怕现在有了民团，那些成体系的超凡知识对他们来说，还是绝缘地！
因为各自天赋的不同，民团内部流通的超凡知识也是无法向外人传授的——职业知识就更别说了。
民团派系手里现在的那些职业知识，绝大多数他们自行摸索出来的独特职业与类似职业，而不是能够随意传播的常规职业。
也就是说，那些职业能力还是只能他们自己用用——没法教授给自己的家人用。
所以当瓦森诺在见到案发现场被刻意破坏掉的完整魔法阵，以及特定的魔法仪轨摆件以后，就确定了这些案件，绝非是普通人所犯下的了。
哪怕是现在的民团高层，也还没奢侈到能够随意布置祭礼，然后就用一次，再将之破坏掉的程度！
魔法材料，可是很昂贵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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