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里了?”林暖一进到贺蕴的房间就被这带着火气的问话问了懵住了。
“去送两个宝宝了啊,我告诉过你了的。”林暖理所当然的回答道,实在也不知道只是一会儿的时间贺蕴怎么就又生气了,尽管如此,她还是首先走到贺蕴身边仔细查看了他的情况,确定没有什么医生告诉过她的要忌讳的事情之后才安下心来坐到床边。
就算林暖这样的悉心照料,贺蕴的脸色也没有半点变得好看,仍然是黑着脸皱着眉头,像小孩子发脾气一样,“我是问你送完孩子之后去哪里了?是不是又去找什么男人了?”
这下林暖算是彻底明白过来了,估计是司机回来的早告诉了贺蕴自己跟秦岸走了的,可他的话让人听起来却那么不舒服,但想着他还受着伤,也就耐着性子解释道:“秦岸想去看两个孩子,我跟他在校门口碰上了,他就把我送回来了。”
“哼,又不是没有司机,为什么非要他送?你忘了上次在酒店那件事情吗?还是你想再有一次?”贺蕴听了林暖的解释,却是更加不依不挠了。
今天早上在林暖离开之后,沈彤又上楼来看了贺蕴一眼就回贺家老宅了,并没有再过多的停留,贺蕴一直等着林暖回来,就一直让人注意着司机回来的时间,可没想到司机回来却告诉他林暖上了秦岸的车。
或许是因为从来没有过生病过受伤到卧床不起的情况,贺蕴心里有很重的不安感,感觉到所有事情都不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了,这让他现在就像是一个有些胡搅蛮缠的小孩子一样。
林暖听了贺蕴说的话,火气瞬间就起来了,从早上起来到现在她甚至忙到还没有喝过一口水,再加上和沈彤的一顿争吵,还有再次遇见秦岸而想起来的不好的回忆,现在还要遭受到贺蕴难听的指责,她再也忍受不住的就站起身来,嘴里说的话也就不怎么客气了,“我怎么了?你说话也注意点好不好?我只是坐着他车回来而已,哪里像你去什么乱七八糟的酒吧才会被人伤了的吧!”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她心里气的很,需要去冷静一下。
贺蕴却被林暖突然的发作镇的愣住,想要追上去才意识到自己正受着伤呢,这使他脸色更加难看了。
这个狠心的女人,自己正受着伤在家不能动弹的,她倒好,还有心思去找其他的男人,自己只不过是说她两句,她竟然就那样的冲自己吼。这让贺蕴心里委屈起来,自己去的酒吧也明明只是个清吧而已,哪里像她说的那样乱七八糟,却完全忘了自己从来没有跟林暖解释过。
林暖回到房间就趴回床上,肚子咕咕的叫起来她也没有心思要下去去吃些东西,心里既难过又委屈,可始终还是放不下贺蕴的伤情,没多久就再次回到了贺蕴的房间。
秦岸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憋闷,回到公司刚回到办公室就听到敲门声响起来。
“进来。”本来是半躺在沙发上的,秦岸听到敲门声,立刻站起身来,整了整衣服向办公桌后的椅子走去。
“温清啊,你怎么来了?”门推开是温清走进来,秦岸边向椅子那边走去,一边偏着头问道。
“岸哥,那件事情你究竟想的怎么样了,不能再拖了啊!再拖下去就过了好时机了!”温清却是满脸的焦急,自然的坐到秦岸的对面,倾身向前问他。
揉了揉眉心,秦岸想到今天看到林暖,自己心里还是有那一份悸动在的,那是他忽略不掉的,他实在不想林暖会在这次的事情中受到伤害,这么想着还是开口说道:“再等等吧。”
“不能再等了,你忘了当年你是怎么过来的吗?还有林氏那么多的人,你忘了林总是怎么死的吗?还有一直都没有踪影的夫人和那么小的小姐,你不能忘了这些啊!”温清的样子看起来比秦岸都更加着急,好像是他和贺家也有多大的仇怨似的。
事情也确实如此的,温清就是当年侥幸逃出来的那个管家的儿子,贺蕴找到那管家之后,将他们父子两个全都带走了。
二十年前的事情温清是亲眼见证的,他的感受比秦岸要更加清晰,他见过林氏是怎样的一息间倾颓散落,也亲眼见过向来待自己亲厚的老爷的死状,那在小小年纪的他的心里留下了太深的印象。林家散落之后,他和父亲也经历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艰苦日子,她的母亲也是在那段时间染上病在最后早早的就撒手人寰的,说起对贺家的恨,他只会比秦岸更多。
看着温清因为着急和微微显示出来的恨意而变得有些扭曲的清俊的脸,他皱着眉头有些难以决定,他们在贺氏有安插的人手,也正因此他们知道了前段时间贺氏的顺美华府的工程出了一些事情的。
本来这个项目就很受关注的,贺氏忽然推迟开工时间,秦岸敏感的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派那人仔细查过才知道原来是工地上的承重架出了问题,这种事情如果曝光出来的话,那对贺家将会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好吧,你去准备这件事情吧。”有些艰难的想了想,秦岸还是放弃了之前的想法,至于林暖,只能之后再说了,他绝对不会让她有之前林家夫人那样的下场的。
温清得到了秦岸的准许,兴奋的就立刻离开去准备将这件事情曝光出去,只是想想就能知道那必定会在这个城市掀起多大的风波,贺家这次可没那么容易逃过去了。
贺家二楼贺蕴的房间里,林暖和贺蕴两个人正沉默的吃着午饭,两人都是气闷乎乎的模样,谁也不肯先开口服软,可却不知有一场巨大的风波马上就要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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