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之承也没有逼她承认自己的身份,毕竟现在人还没追上,不宜太过火。
第二天开始,傅家就陆陆续续有上门拜访的人了。
傅家是个大家族,旁支多,亲戚也多,络绎不绝,鱼贯二人,老老少少,看上去颇为壮观。
安宜初本来想着自己躲在房间里就行,或者直接出去躲一阵,但是赵文君不同意,她不是眼瞎,更何况傅之承现在已经把追求的态度摆在了明面上,赵文君不觉得两人有分开的可能,那自然就要介绍给家里的亲戚朋友,未雨绸缪嘛。
安宜初从左叫到右,叔叔婶婶,伯伯伯母,姨娘姨夫,姑姑姑父,然后一个人也没记住。
她鲜少会有这么晕头撞向的时候,傅之承在旁边看着,嘴角始终有一抹笑意,不强烈,却始终存在,仿佛就这么看着安宜初也很好。
看得一干人等啧啧称奇,看安宜初的眼神也在变化,本来以为就是个工具人,没想到全家上下都对她很重视。
一时间,安宜初再次感受到了有钱人家的快乐——收钱收到手软。
中午吃饭是去外面的餐厅吃的,毕竟一大家子,光那种能坐二十个人的桌子就得两个,这要是在家里做还能累的手都抬不起来呢。
傅明礼开车,傅成煊坐在后驾驶座,傅之承和安宜初坐在后座。
后座十分宽敞,就是再来一个人也不会挤,但傅之承非要和安宜初挨着——追安宜初第一准则:一定要不要脸!
在这方面,安宜初是属蜗牛的,不但走得慢,稍微惊吓还会缩进壳里,敲都敲不出来的那种。
“想好去哪里度蜜月了吗?”傅之承微微侧着头问。
安宜初思考了一下,真诚地说:“哪都想去。”
傅之承低笑了一声:“那你列个清单,咱们一个个去。”
安宜初矜持地拒绝了一下:“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傅之承挑了挑眉毛:“那不然就算了?”
“......”安宜初赶紧摇头,不不不,她就是客气一下,如果你要这么说的话,那就当她没开过口。
傅成煊抬起眼皮,从后视镜中瞥了一眼后方,微微眯了眯眼。
“堂嫂,你明天是不是要回娘家?堂哥,你们俩是一起去吗?”
安宜初动作一顿,落在傅之承眼里,就是微不可见地拧了拧眉头,默不作声地牵住了安宜初的手。
在他看来,虽然安宜初表现得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但心里肯定是不开心的,所以他也从来没有主动提起过安家人。
刚想让傅成煊少问东问西的,安宜初便抬头说:“是啊。”
傅成煊微微有些讶异,据他所查到的资料,他这位堂嫂和家里人几乎是决裂的状态,怎么可能还回娘家呢?不过转念一想,可能是想撑面子,便了然地点了点头,还露出一个自认为友好且‘我不会看不起’意思的笑容。
安宜初:“......”这大哥干嘛呢?
安宜初不太想理他,眼看着他又要张嘴说话,感激头一歪,靠在傅之承肩膀上,娇滴滴地说:“老公,我有点晕车。”
即便这声“老公”不是真心的,傅之承也是浑身一震,心口一酥,低头顺势在小妻子脸上摸了一把:“那就靠着我,拿上就到了。”
傅明礼也开口说:“大嫂,卡槽里有苏打水,你要不喝一口。”
安宜初感动地眼泪汪汪:“明礼,你真是大嫂的小棉袄!”
某人,请你学学我们家弟弟的美好品德吧!
但显然某人没有这种美好的品德,他只会捡别人说过的话。
“对,堂嫂,你快喝一点吧。”傅成煊面露关切。
安宜初半死不活地“嗯”了一声,心想,只要你能不搭理我,我就能万事顺意,活蹦乱跳,心想事成,得道成仙!
傅之承吧卡槽里的苏打水拿了出来,拧开瓶盖递给安宜初嘴边,安宜初喝了一口,砸吧着嘴巴回味了一下,桃子味的,还挺好喝。
“喜欢喝?”傅之承问。
安宜初小声说:“我就没有不喜欢的东西,不像你,挑嘴,啧啧啧,影响太不好了。”
傅之承说:“对谁影响不好?”
安宜初抬眼看他,你说呢?能有谁?当然是你的孩儿了!
“如果,是你和我的孩子的话,”傅之承满意地看到安宜初瞪大眼,继续说,“我可以考虑改变一下。”
安宜初抽了抽嘴角,说:“你在想peach!”
傅总并不知道这个梗,还以为自己被骂了,教训道:“不要说脏话,对我们的孩子影响不好。”
拿安宜初说过的话来教训安宜初,可以说是羊毛出在羊身上,很会过日子了。
完全不顾忌安宜初已经傻掉了的表情。
不是,你这话说的也太自然了吧?好像我们俩已经有了孩子一样!
惹得安宜初也开始怀疑人生,见没人注意自己,悄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顿时松了一口气,平的,还好还好!
这顿饭吃的时间有些长,大人们你来我往,说说笑笑,一半吃一半聊,还有些对安宜初很感兴趣,想看看傅之承会娶的女人是什么样子。
伸手不打笑脸人,安宜初不擅长应付这种场面,笑得脸都僵了,即便傅之承已经帮忙帮她挡了大多数回去。
安宜初小声地说:“你在你们家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看我的眼神跟看国家一级珍稀动物似的。”
傅之承被她这个比喻逗笑了,说道:“你挺珍稀的啊,至少在我这里是,我只会娶你一个人。”
这人可真会见缝插针!
安宜初嘟嘟囔囔,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心里有点像是喝了加了蜂蜜的水,微微发甜。
她说:“你拉倒吧你,这可不一定。”
傅之承皱了皱眉,觉得自己的真心被怀疑了,不太开心地问:“怎么不一定了?难道我自己的心我还不清楚吗?”
安宜初心想,你还真不清楚。你要是清楚的话肯定就能知道我不是你的官配!
但她没法直白地说,于是只好换一种方式:“假如,月老给你牵的红线不是我呢?”
“你还信这个?”傅之承惊讶了一下。
安宜初:“......”你能不能搞清楚重点啊?
傅之承又被她逗笑了,他是故意的,觉得安宜初的表情活灵活现,特别好玩。
“他牵他的,关我什么事?我只喜欢你,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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