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掩笑了,“是啊,当时姚远买下这个也是因为房主人设计的别出心裁。”
“你看。”成嗔笑着,绝色面孔在月色下更显得明眸皓齿,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枝桂花,陈掩眸子惊喜,“呀!”
两个人摘了桂花泡到酒里,新酿桂花自带三分香甜,度数也不高,成嗔支着脑袋,眼睛亮亮的看着天空,“你知道吗,陈掩最开始的时候,在组织里,我还当着姚远的面暗害过你。”
当时他正值过关考核,身体天天注射药液承受不住人体极限,却还是警告我,“我说过,别去打扰她。”
“唔——我就是看看,让你心心念念的人到底有多大能耐。”当时我环着胳膊背靠桌子,斜睨着瞧他:“事实证明,她被你保护的太好了。”
我几次对你下手,在密室里,我被摔在墙上,脊梁砸在墙上钻心地疼,从嘴角硌出血来,我随手擦了之后反而笑了,明媚的脸庞混着一排白牙,我说,“呦,生气了?”
“别忘了你的任务就是全力配合我,别以为你挺过了新药试验就怎么样了,在我这,你永远,”我笑了,八颗牙齿衬得嘴角的鲜血十分明艳:“也只是零。”
“生气吧?当时他咧嘴笑了,脸被汗水打湿,笑容此刻也显得惨白不已,看起来有些可怜,我还暗骂自己真是疯了,怎么会有同情心?我环着胳膊上前踢了他一脚:“最后一关的脑力测试,你通过了。”
再后来,姚远冷笑着说:“合作这么久,不得不说你这个女人有很好的操控人心的本事,只是,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他很冷静,每一个字都好像没有感情:“旁人的好与坏,善良与邪恶都与你无关,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才想着要摧毁别人,但我知道,就算是我的身体发生了改变,精神时而不受我控制,我也不会像你一样想着因为自己就去踩碎别人。我的理智告诉我,你是个可怜人,所以我不会对你出手,可这些都跟陈掩一样,我不会再有下次。”
我歪着头看着他的背影,眼神中充满了无奈,我大声道,“话别说得太早——你也说了就算药剂控制了你的身体你还能清醒,可下次呢,你能保证每一次的思想都能在药液一次次侵蚀后还能清醒吗?还能有几次现在这样的清醒?”
这句话,成嗔跟战眉讨论起来。
成嗔说的,其实是真实的。
她在组织力太多年,见过太多半死不活的人,组织里的悲凉,她体验得真切。
说是中毒,可是背后的黑手,恐怕除了下毒的人,谁都不知道他的身份吧?
兔死狗烹对于他们说来说,都成了奢侈。“只是试验毒品而已……”当时组织里的一个元老暗地里动了任务的一个线,神气洋洋的进去,蒙着白布出来。
她看着一直反胃。
当时她才刚进组织不久,就看到了这样一幕,成嗔一直不知道,其实早在很久之前,她就已经在计算之中了。
谁的计算之内?不知,谁会去计算她?不知。
而今想来,能走过那么多步,又走了那么多年,踏险归来,已经是万幸。
战眉则不这么认为,他一直安慰她,“不会的,组织里现在能人不多,我们算一个……”
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个。
这曾经又是他下的命令,可他好像,没有机会告诉你了呢?
战眉,成嗔,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们又要见面了呢。
老板扶着支架拐棍,轻笑道。
我很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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