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我夏府闹事,真是胆大包天。”
夏宾白原是振威镖局的总镖头,久居上位,这一动怒,更是气势逼人,让夏凝雯这个不通武艺的女子瞬间吓到。
夏宾白见自己无意之间吓住了她,赶紧收回了气息。
夏凝雯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对着夏宾白说道,“爹爹,此人不除,怕是夏府女眷都不得安宁。这一次尚好,只是恶作一番,若哪日兽性大发,坏人清白的话,可真的为时晚矣。”
夏凝雯的担忧不无道理,这个人能够无声无息地进到夏府中,想来必定不是常人,夏宾白此刻也是皱眉起来。
良久,夏宾白才抬起头来,一双眼睛看向玲儿,说道,“把衣衫褪下。”
玲儿蓦然一惊,但还是照做。
虽说这关乎到一个未出嫁的女子的清白,但是她自做了夏府丫鬟之后,便失去了自己的尊严与自由。所谓的清白,也不再是自己能做主的。
玲儿缓缓揭开了衣衫,慢慢滑落,露出了骨感的双肩。
玲儿脸颊处微见红润,有些羞愤,有些无可奈何。
随着衣衫缓缓落下,桃粉色的亵衣映入眼前,那略显饱满的双峰撑得亵衣鼓起,玲儿咬着嘴唇,低下了头颅,不敢直视面前二人。
夏凝雯尚且还好,两人都是女儿身,又相处多年,故而并无害羞。而夏宾白的眼中,此刻也没有那种欲望,而是依旧淡然地看着面前的玲儿,继续冷声说道,“继续脱。”
玲儿有些不可思议地抬头看了一眼夏宾白,见着他面色不快,知道自己不容拒绝,眼中微微湿润,低下头来,反手解开了自己亵衣的衣带。
衣带一解,那亵衣便没有了束缚,想要滑落。
幸好玲儿手疾,一下子抓住,将自己的双峰紧紧护住,掀开了自己胸前的部位,禁闭双眼,将自己的头扭向一旁。
胸前那“贼婆”两字,异常明显清晰,夏宾白皱眉冷言看了一眼之后,缓缓走近跟前,伸出手来,在那两个字上不断地轻着拭。
此刻的玲儿双颊通红,眼中含泪,一股从未有过的羞愤之意,油然而生。可她偏偏又不得做主,只能站着不动,任由着对方的手在自己的敏感部分碰触。
时间过得好慢,才一盏茶不到的时间,就像是过了一整年一般,难熬。
夏宾白总算是完事了,起身抬头,将目光看向了身旁的夏凝雯,依旧凝重着眉头。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应该是药王谷的永色血。”
“药王谷?永色血?”夏凝雯并非江湖中人,丝毫不通武艺,且其从未在江湖中行走过,故而这一点儿也听不明白。
夏宾白不得不细致解释起来。
“药王谷在华北一带,谷主是被誉为毒菩萨的华三指。这华三指医术通神,便是将死之人也能医治完全,但其行事全凭自我喜恶,亦正亦邪,时而菩萨心肠,时而恶毒如鬼,让人捉摸不定。”
“这永色血乃是华三指所炼制,附在人肌肤之上,便会浸肤而内。其色猩红如血,经久不退,非有华三指解药不可消除。”
“当年华山派掌门段凤阳身中奇毒,求到华三指医治,华三指便提出要用永色血在他脸上写下一个字方能医治。那个字便伴随了段凤阳一生,直到现在还在。”
夏凝雯好奇地问道,“那是个什么字呢?”
夏宾白凝重的脸色总算是缓和了许多,露出了一道笑容来,“是一个‘贱’字,贱人的贱。”
“啊?”夏凝雯惊呼了一声。
夏宾白继续说道,“段凤阳因习练了华山派镇派武学紫霞气功,所以他绰号又称紫阳剑,不过自那字产生之后,他的绰号便成了‘紫阳贱’,被人耻笑了不少时间,直到他将掌门之位交由了其子段子羽接任,退而隐居深山,不问世事,这才少了嘲笑之声。”
夏凝雯有些不解了,继续问道,“想那段掌门毕竟乃一派之尊,为何能容忍这样羞辱的字眼存在呢,让那华三指交出解药不就好了吗?最不济,毁了那字所在的容貌,也好过这样羞辱的过活。”
夏宾白微微摇了摇头,苦笑了一声,“你当段凤阳没有这么做吗?可是那华三指根本就不是他能动的,虽说他也拒绝了不少人的求医,但在他手中得活的人也是数不胜数,许多人都有着不小的势力,否则他也不会安安稳稳地蜗居在药王谷。”
“段凤阳不敢动,所以他选择了第二种方法,就是毁去那副容貌。唉……”夏宾白说到这里,明显地叹息了一声,停顿了下来,“可是那永色血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能毁去的,即便坏了肌肤,那永色血也不会发生改变,依旧会附在皮肤之上,终生不退。”
一旁的玲儿听到这话,脸色不由得一阵惨白,夏宾白的话无疑就是一记重锤,狠狠地击在了她心坎之上。
夏凝雯也是一惊,想不到这永色血居然这样难以消退。
“那爹爹,你与那华三指是否交好,能否替玲儿要来那解药?”
“你也太看得起为父了。”夏宾白苦笑一声,“且不说我与那华三指并无交情,便是有交情,以他那亦正亦邪的性格,也不是那么容易地讨得解药。”
“那……那怎么办呢。”
夏宾白也是无可奈何地说道,“为父也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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