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
放学了，徐静和往常一样，收拾好东西以后，站在门口等着秦梳一起去食堂。
但秦梳事先收到了沈曼的消息。
沈曼说，辛主任让她务必亲自来学校一趟。
秦梳对徐静说：“我有点事，今天不能和你一起去吃午饭了，你自己去吧。”
徐静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今天听到的传闻。
听说高二一班有个叫王萌的女生，昨天晚上被人打破了头，还晕倒在了外面。
徐静下意识想起秦梳说过的话，有些犹豫地看了她一眼。
秦梳见她欲言又止，问：“怎么了？”
徐静斟酌着用词：“王萌她今天……”
话没说完，就见面前的少年笑着点了点头。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亲眼看见他承认，徐静还是惊讶地捂住了嘴。
秦梳还没说什么，徐静已经做了个给嘴巴拉拉链的动作。
她郑重其事地说：“我一定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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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梳拎着书包，站在办公室的门口，扫了眼里面的人，懒洋洋地开口：“报告。”
辛主任正头疼，见她终于来了，连忙让她进来。
沈曼已经到了。
这是秦梳第一次亲眼见沈雨辰的母亲。
和记忆中分毫不差，长得漂亮，女强人气势十足。
见她来了，沈曼目光落在她身上，缓缓皱起眉。
另一边，王萌和她的父母也等候多时。
王萌额头上缠了几圈绷带，面色苍白，双眼红肿，看起来是哭过一场了。
秦梳觉得这模样滑稽，没忍住，笑出声。
“噗。”
办公室内所有人都瞪了过来。
秦梳收敛笑意，淡淡地扫了沈曼一眼，喊她：“妈。”
像是对待下属一般，沈曼点了点头，“来了。”
“……”
王萌突然尖叫起来，伸手指着秦梳，对她身边的中年男女说：“爸，妈，就是他！昨晚打我的人就是他！”
沈曼皱起眉。
辛主任下意识看向秦梳。
后者慢条斯理地搬了张椅子过来，正要坐下，不经意间抬眸对上他的目光。
这才想起来，此前在辛主任心中塑造的形象。
秦梳迟疑了一下，问他：“老师，我能坐吗？”
“……”
辛主任感觉说不出的怪异。
但眼下的情况容不得他多想。
辛主任挥挥手：“坐坐坐！”
秦梳笑了笑：“谢谢老师。”
人已经到齐了。
辛主任轻咳了一声，看着又开始哭泣的王萌，感觉十分头疼。
他看向秦梳：“沈雨辰，这位王萌同学坚决说昨晚你打了她，你能解释一下吗？”
与此同时，其他人也朝她看了过来。
沈曼神色冷漠地瞧着她，似乎也在等着她的回答。
众目睽睽下，少年先是茫然地瞪了下眼，“啊？什么啊？”
而后才像是听明白了辛主任表达的意思，满脸疑惑不解：“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有打她的动机吗？”
秦梳扫了满脸怨恨的王萌一眼，继续说：“她说我打人我就打人了啊，有证据吗？”
“空口无凭就诬陷人，我很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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