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理直气壮的曹晓芽瞬间哑口无言。
她的确怀有目的接近慕少桦，只不过这些话她是不可能说出口。
一时之间，曹晓芽陷入了沉默。
不过片刻。她变回过神。随意一笑：“慕四少说的这是什么话？兴许我们以后还会有见面的机会，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准。我哪敢说大话？”
好在，车停了下来。
徐晨光随意瞥了眼不远处的西餐厅：“慕四少，到了。”
尴尬也因这一句话瞬间化解。
曹晓芽和慕少桦也就随之离开了车子。
位置已经提早预定好，服务员主动带着慕少桦去了提早预约好的位置。
慕少桦预约了二楼的位置，从二楼的落地窗往下一望，似能将一整个城市的景物通通敛至眸底。
“想吃什么就点什么。”慕少桦随手将菜单递了上来。
菜单上的物价超乎曹晓芽的想象。
哪怕是一杯小小的饮料都超过了三位数。
这更让曹晓芽坚定了想要成为慕太太的想法。只要成为了慕太太，这所有的一切也就会信手拈来。
服务员上菜的速度很快，没一会。菜品就齐了。
慕少桦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像极了在制作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曹晓芽的目光随着慕少桦的动作转变转动着。
“曹小姐，你已经见过了凌霄寒吧。”
只见男人的薄唇微微动弹着。不冷不热的声音从他口中缓缓吐出。
简单的话语，却让曹晓芽手上的动作微微一愣。
她总算是明白慕少桦想说的是什么。
慕少桦今天约她出来。无非是为了套话。
曹晓芽面色不改，随意笑道：“慕四少，我不明白你说什么的是。凌霄寒是谁我并不认识他。”
慕少桦也没急着深究这个话题。继续出声：“你想要什么？”
这一句硬是让曹晓芽放下了手中的刀叉。眉头直拧，有些不悦地看向了慕少桦：“慕四少，今天分明是你主动约我，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你想要什么？”
“明人不说暗话，你的一切我都了如指掌。你在我面前不必掩饰什么，如果你不愿意说实话，我反而很乐意。”
慕少桦直将心中所想的话道了出来，顺手掏出了一份早已准备好的协议：“如果你继续这样下去，不如就签了协议。”
他是在试探曹晓芽，要把曹晓芽乍出来。
协议上的内容很简单，无非是让她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分得更清一些。
不论未来如何，她们都不会有任何关系。
曹晓芽笑了，并不打算签这份协议：“我们非亲非故，未来都不一定有接触，我似乎也没什么必要签下这份文件。”
慕少桦并不急，薄唇微扬，深邃的瞳仁里跃动着无可揣测的深意：“曹小姐，那以后我们进水不犯河水，不管有什么事你都别找上我，今天就当做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你可别反悔，可是你说的我们非亲非故。”
说罢，他从容不迫起过身，随手从兜里掏出了根录音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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