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随便教他们点儿，应付一下就行？”华格格问。
华婳笑着摇头：“你们记不记得，天龙八部里，段誉被鸠摩智抓住以后，被逼着教他一阳指？”
这谁能不记得？
当时候段誉被鸠摩智下毒。
如果不教武功，鸠摩智就会任由段誉毒发。
为救命，段誉只好教鸠摩智一阳指。
不过，鸠摩智根本不懂一阳指心法。
段誉让他怎么练，他就怎么练。
即使血脉逆行，鸠摩智也发现不了。
最后结果，可想而知。
直到后来，鸠摩智因为练错一阳指。
导致走火入魔。
想到此，华风华格格不由发笑。
“这个办法好，我们就让他血脉逆行，最后走火入魔而死！”
华风感叹：“大姐，我发现你自从到这边，转变了很多啊！”
华婳歪头笑问：“那我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
华风眼神深如湖泊。
他看了华婳一眼，意味深长说道：“更让人着迷了。”
华婳听言，脸上的笑，绽放比那盛开的牡丹还明艳。
一旁的华格格受不了了：“喂喂喂，你们撒狗粮啊？”
华婳扬眉示威；“怎么滴，吃醋啊？”
华格格翻了个白眼：“是啊是啊，酸死了！……晚上就和莫然见面，有什么需要交代她的吗？”
忽然想到晚上的约定，华格格问。
“还是问问莫然，何汉文那边有什么动作吧！”
“何汉文因为王凯去风起学习，被报道的事，非常生气，扬言……”酒吧包间，莫然刚说一句，就停话头。
华婳和华格格同时看向莫然，那意思是问，何汉文扬言要怎样。
只有华风，连头都没抬。
他缓缓摇晃者手中红酒杯问道：“他是不是要灭了风起？”
莫然小心的点点头：“说要灭了姓华的。”
“他敢！”
“这人是不是个愣子？！”
华婳和华格格觉得不可思议。
华风则显得无所谓。
“想灭了姓华的，那还得有那实力！”
华风的态度，让莫然有些不安。
虽然现在何汉文和裴助理都比较信任她。
什么事情都不瞒着。
但是，隐隐约约的，莫然总觉得赛亚公司和何汉文，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尤其是想起那天，何汉文说要弄死姓华的时候，裴助理和行政主管的反应。
怎么说呢。
要是一般人说，要弄死谁谁谁。
估计周围的人，只当他是生气说大话。
可当时裴助理的反应，似乎是把何汉文的话当了真。
一个劲儿的劝何汉文不要冲动，不要胡说。
行政主管的反应就更值得琢磨了。
他不惊讶，也没不当回事。
看他那意思，是在认真的考虑这件事的可行性？或者性价比。
莫然不放心，说道：“老大，何汉文说的话，你们不能大意，他的过往，我认为没有那么简单。”
“噢？”华风正色，抬眼看向莫然。
“你感觉他做过些什么？”
华风认真起来的时候，眼神里会带着类似冰渣一类的东西。
既让人心悸，又忍不住有些害怕。
这也就是莫然，长时间和华风相处。
知道他的性格。
要换了别人，指定被华风吓一跳。
莫然抿抿嘴：“我也说不明白，没有证据，就是自己的第六感，不一定准确。”
华风点点头：“我们在风起，出来进去，都有人一起，如果何汉文真有那么危险，最需要注意的，是你。”
莫然一怔，垂下眼帘，点了点头。
几人每次碰面，都是凌晨一两点钟。
有时候会选赛亚附近的酒吧，有时候就随便找一家。
酒吧人多混杂，灯光昏暗，不容易被人发现。
而且，做事谨慎的莫然，来之前一般会乔装。
比如带个假发或者棒球帽什么的。
今晚，她就是这副打扮。
金黄色的长卷发，黑色棒球帽遮了大半张脸。
衣服风格也比平时有女人味的多。
莫然孤身从包间出来后，因为临时想到有个工作需要去收尾。
没有睡意，索性就拐到办公室，准备接着加班。
自从何汉文将王凯等人调到墨格后。
留在赛亚的员工，比以前更努力了。
经常是加班到十一二点。
不过，莫然走到楼下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半。
办公室黑灯瞎火，大家应该已经回家。
莫然裹了裹身上的西装外套。
低头走进电梯。
公司前台处玻璃门竟然是虚掩的。
最近这两天，玻璃门有点问题。
如果员工出去时，没将门关严实，那玻璃门就无法自动合上。
这样，从外面再进人时，就不需要刷卡刷指纹。
莫然嘀咕：“真是太大意了！临走竟然不反锁。”
因为是深夜，四周都很安静。
所以莫然动作也比较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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