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开心。”秦悠悠温度不达眼底，“这张脸就让它留在记忆里面不好吗。”
尹柔眸光一愣，看着秦悠悠满脸森寒的样子，“你说的对，我应该让这张脸留在记忆里面。”
说完慢慢掀开脸上人皮面具。
有些陌生的脸出现秦悠悠和慕啸宸面前。
眉眼精致冷漠，眼角几乎没有皱纹，这张脸看上去远远比实际年龄要小很多。
尹柔摸着自己的脸，笑眯眯看向秦悠悠，“其实你小时候见过我真实模样，还记得吗。”
秦悠悠紧紧握住拳头，手背突然被慕啸宸掌心覆盖。
察觉到慕啸宸掌心里面的温度，秦悠悠勉强收敛心神，“我为什么要记得。”
“也对，你确实没必要记得。”
尹柔轻声笑了，“其实带着人皮面具特别麻烦，我有次就想掀开。谁知道你那天一年级临时放学回家，当时看见我，还问我是谁。”
说起这些往事时候，尹柔嘴角都是笑容。
只是秦悠悠彻底拉下脸，冷飕飕瞪着尹柔，“真是委屈你处心积虑，哪怕是戴着人皮面具也要生活在我身边。”
把她完全当成一个傻子！
别说秦悠悠，就是慕啸宸也彻底拉下脸。
尹柔没有否认这件事，似笑非笑，“其实和你生活，还是很舒服的。”
“秦开阳没有那么好的演技，他肯定不知道你真实身份吧。”秦悠悠一针见血。
尹柔轻不可微颔首，“当然没有，或许他知道也不敢说什么。”
“所以他对你做的那些事，都是你点头默认的？”
秦悠悠语气提高，语气沙哑带着让人听不懂的情绪，“尹柔，玩味人心让你很有成就感吧。”
一句话如同千斤巨石，狠狠砸在尹柔身上。
尹柔脸色变了又变，到最后恢复平常，“那晚是我先遇见薄烨的，薄烨本来是我的。”
“薄烨是谁的，和我有关系吗？”
听着秦悠悠厌恶口吻，尹柔手指一顿，“怎么没关系，薄烨是你的父亲。那晚不是陆薇从中作梗，我和薄烨会走到一起，你会是我真正的女儿。”
“就因为这些无聊东西，你不惜戴着人皮面具，抢走我甚至和秦开阳这样的畜生结婚。”
秦悠悠只觉得心脏也被紧紧攥住，痛的窒息，“尹柔，你真是天生的好演员。我承认秦开阳对你做过的事，你故意保护我那些，都让我认为你爱我，你是个好妈妈。”
可谁能想到这一切都是尹柔有意为之。
秦悠悠咬着后槽牙，“你无非就是要我这个陆薇和薄烨女儿难过，我只想问这一切值得吗。”
值得尹柔付出这么多吗。
慕啸宸锋利眸光落在秦悠悠脸上，眼底划过浓浓的担心。
这个样子的悠悠是他从来没见过的，表情几乎维持不住冷静。
尹柔无比冷静看着秦悠悠，一丁点都没有收回视线。
四目互相碰撞在一起。
不远处的三个小家伙像是听懂动静，一看悠悠和服务员激烈交锋，谁都不想玩旋转木马了。
小瑶瑶和小慎轩飞快窜下来，后面紧跟着小景，小家伙们屁颠颠跑过来。
“妈咪，你们在和谁说话呀？”小瑶瑶着急询问。
结果小奶团子们还没跑过去。
秦悠悠收回视线，美眸一转落在孩子们身上，“你们先站在原地不要动。”
风轻云淡一句话，甚至连笑容都完全消失。
这次别说小瑶瑶和小慎轩，小景都反应过来不对劲。
“他们三个和你很像，尤其是是小瑶瑶。看见她，我老是觉得看见小时候的你。”
尹柔若有所思开口，话音刚刚落下就看见秦悠悠锋利的眸光。
秦悠悠眼底冷的吓人，“尹柔，你可以盯上我。但是你敢盯上他们，我绝对不会留情。”
不只是她，就是慕啸宸也不会答应的。
“我知道。”尹柔淡淡笑了，“你刚才问我，用自己当代价值得吗？值得，我不只是让你痛苦，最主要我让陆薇感到后悔，悠悠，你这些年所有经历都是我给的。”
秦悠悠所走的每一步，她都有参与其中。
“你小时候悲惨的童年，以及对我的人设和依恋。悠悠，你不好奇生死门为什么选上你吗。”
尹柔望着秦悠悠面色阴郁模样，眼底嘲弄，“都是我安排的，我知道你继承薄烨根骨奇佳，你是天生的杀手。我还要让薄烨后悔，在自己和女儿之中选择谁。”
为了达成这些目的，她不就是陪秦开阳玩几天，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秦悠悠心底骤然深处寒意，眼前锋芒乍现。
等着反应过来，慕啸宸已经挥拳打向尹柔，实在忍无可忍。
尹柔望望见挥过来的拳头，似乎做好了准备，及时倒退几步，这才稳住身体。
椅子扑腾一声摔在地上。
小奶团子们这下全部都慌了，纷纷一拥而上。
尤其是小慎轩跑的比谁都快，爹地不会平白无故动手的，这个服务员肯定不是普通人。
说不准就是个敌人。
小瑶瑶和小景也跑的无比快，没多久就跑到秦悠悠身边。
“妈咪，你没事吧？”小瑶瑶小胳膊紧紧抱住秦悠悠大腿，满脸都是担忧。
不只是小瑶瑶，小慎轩和小景也连忙抱住秦悠悠，“悠悠，这个坏人没有伤害到你吧。”
秦悠悠轻不可微颔首，沉声回答，“我没事。”
话音落下，就听见尹柔噗嗤一声笑了，“悠悠，看着他们三个这么关心你，让我想到，你小时候也这么关心我的。”
秦悠悠面色平静，不等理会尹柔挑衅。
慕啸宸再次朝着尹柔挥拳打去，根本忍不下去。
“没想到锦江城第一首富还会打女人，要是让所有人看见，你说ms股票会大跌吗。”
尹柔站在原地讽刺道，眨眼就看见慕啸宸冲过来，这次却没有发动攻击。
同一时刻，一道人影从尹柔身后冲出来，挡住慕啸宸落下来的攻击。
尼尔掌心包裹住慕啸宸拳头，“你的对手是我。”
当着他的面休想碰夫人。
慕啸宸俊脸再次阴沉下来，下刻就听见秦悠悠冷声说，“尼尔，谁说你的对手是慕啸宸，你的对手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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