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团靠在苏朝暮的肩膀上就睡着了。
苏朝暮温柔地把小奶团放在床上，替她盖上被子。
他瞥见小奶团的手机在闪烁，拿起来看，发现是顾辞之打来视频电话。
苏朝暮拿着手机走到阳台外面，接起视频电话。
“笑笑睡了。”
少年清冷的声音在寒冷的屋外越发的冷寒，由于熬夜带起些微的哑。
苏朝暮说着，把镜头一转，转到床上的小奶团，笑笑睡得很沉很安稳，白嫩的脸蛋肉乎乎的，粉嘟嘟的嘴唇往外噘着，时不时砸吧两下嘴，像是梦见了什么好吃的。
顾辞之见到笑笑的瞬间，今夜的所有不快都消散无踪。
他紧紧抿着的嘴角不自觉地盈起笑意，“好，你也早些睡吧。”
除了对笑笑，苏朝暮和顾辞之都不是热络的性子，简单说了两句便挂断了视频通话。
挂了电话，苏朝暮才发现顾辞之之前就打了好些视频电话，还有好多条信息。
“笑笑，爸爸想你了。”
“笑笑，爸爸好想你。”
“笑笑，睡觉觉了吗？”
“笑笑，能不能起床和爸爸说说话？”
苏朝暮微微皱眉，本能察觉到不对劲。
顾辞之对笑笑很温柔，爱屋及乌之下对他也还不错，但他工作时候的认真和严肃，以及处理问题的冷漠和果断，他都见过。
除夕夜，本该一家人团聚在一起的日子，顾辞之将笑笑送来了苏家，晚上又发了那么多想念笑笑的信息。
顾辞之的想念应当是真的想念。
但要求睡着的小奶团起床陪他说说话，这太不正常。
苏朝暮看了眼笑笑沉静的睡颜，将手机放下后，出门去找苏婧蓉。
照顾老太太睡了后，苏婧蓉正准备和哥哥嫂嫂们打麻将。
见到苏朝暮出来，苏婧蓉招呼道：“小暮，你要不要来玩两把。”
叶静笑着说道：“朝暮还小，天天都忙着学习，哪儿会打麻将？”
苏婧蓉可不管这些，拉着苏朝暮坐下，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他，而自己坐在苏朝暮旁边，“小暮别怕，姑姑指导你。输了都算姑姑的，赢了就都是你的压岁钱。”
苏朝暮找苏婧蓉是想问点笑笑的事，准确来说是问顾辞之的事。
今天晚饭过后，不少长辈都在打量他和笑笑，笑笑年纪小不懂这些，但他又注意听他们的谈话，其中就有说道“顾家和苏家门当户对”的话。
他想向苏婧蓉打听顾辞之的事。
顾辞之是笑笑的父亲，如果顾辞之出了什么事，笑笑肯定会难过。
他舍不得他的小奶团难过，他想要守护小奶团的笑容。
苏婧蓉如此盛情相邀，苏朝暮又有求于人，只得坐下陪着长辈们玩儿，苏婧蓉跟苏朝暮讲了基本规则后，一桌子人便打起了牌。
苏婧蓉坐在旁边进行指导，却发现没有可以指导的余地，忍不住感慨道：“这神童就是神童，稍微讲讲规则就会了。”
叶静笑着打趣道：“婧蓉，我们今儿要是输了钱，你可得负责掏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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