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莫砚才惊魂未定地，像是刚刚缓过神来。
他转过头，看到虞渊朝着他望来，眼中满是讥诮和嘲讽。
“感觉到你我之间的差距了吗？”虞渊杀人又诛心地，将残酷的事实道出，“在恐绝之地时，我比你弱一截，要对付你，必须要想很多别的办法才行。现在不一样了，你莫砚即便凝炼出阳神之体，踏入到了外域星河。”
“可我想杀现在的你，和捏死一只蚂蚁，并没有太大区别。”
“知道为何我心态变得那么彻底？因为曾经如一座高山的你，在现在的我眼中，就是一个小土坡，我稍稍用力地去踩一下，你就被踏平了啊！”
“哈哈哈！莫砚啊莫砚，你的确天赋太差，成长的太慢了！”
虞渊极尽嘲讽。
金象古神，威灵王，还有谭峻山、陈青凰等人，一个个脸色怪异之后，又露出深思的表情。
因为，虞渊的确没说错。
从星烬海域起，到恐绝之地，这段时间的莫砚都比虞渊强大，不论是境界，还是真正的力量，都是莫砚压着虞渊。
现在呢？
虞渊动用斩龙台后，莫砚连还手余地都没，只能眼睁睁地等死。
在陨月禁地，见过虞渊战斗的金象古神，威灵王，还有近期接触过他的谭峻山和陈青凰，都知道虞渊如今杀一位阳神，不依仗任何外物，就靠这具气血无匹的体魄，已经相当容易了。
如果算上斩龙台，煞魔鼎，虞依依，还有那剑鞘，莫砚就屁都不是了。
这才过了多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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