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死不受辱。”楼清玉坚定的说道。
此时车外,张统领从一位护卫的战马上,抽出一把长剑,直指陶大山。
“我等有军令在身,必须带着后面马车里的人赶去杭州,再有三天,若我等没到,从此天上地下,就再也不会有你容身之处。”
“呵。”陶大山一声冷笑。
当他吓大的?
瞅你这身手,估计在军伍中连正经官职都没混上。
还跟我吹有军令在身?
逗我玩呢?
像军中这种护送任务,再怎么说也得虎服或者龙卫来执行吧。
就你们这八个小虾米?
你们能干啥?
见陶大山那不屑的表情,张统领心底一沉,知道没能唬住这人。
这人修为如此之高,怎么可能是山匪。
定是谁泄露了他们的行踪,然后老爷的对头中就有人从江湖里请来这个高手在此拦截夫人小姐。
张统领努力回息,调整自身状态。
要开始拼命了,即使今天葬身于此,也要给这人身上留点疤。
“杀阵!”张统领召回了自己的乌黑战马,翻身上马,提剑怒吼。
“杀——”八名护卫持枪怒吼,驾马上前,组成了九人阵。
此阵乃军中对敌的杀阵,虽然他们没有虎服的正式编制,但好歹也参军多年,该学的各种战法杀阵也都学会了,不然也不可能被楼世宁请来做护卫。
九人驾马,凝出巨像阵势。
他们九人好似融为一体,化成一道近十丈的骑马将领。
将领和胯下白马皆披重铠,踏着沉重的脚步声,向陶大山冲去。
近十丈的阵势巨像,好似天将下凡,一杆长戟握在手中舞的虎虎生威,掀起阵阵强大的气劲。
车内四女也从门缝偷偷窥视,看到这巨像威风凛凛,气势汹汹的重向渺小入蚂蚁的陶大山,心中也不自禁的祈望了起来。
陶大山拎着酒坛,看着冲来的伟岸巨像,眼中升起了好奇。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军中阵势。
剑势刀势枪势他都见过,唯独这只有在军中才能见到的军阵之势他从未亲眼见过。
这终于让他提起了点兴趣。
于是他也稍微认真了一点,将混天掌提前酝酿于掌心之中,准备使出七成掌力。
当马上将领手持长戟,凶横的扫向陶大山时,他没有硬抗,而是借着走四方很轻易的避开了。
虽然这一戟他避开了,但是这尊巨像也冲到了面前,重铠白马高高扬起马蹄,重重的向他踩了过来。
避无可避的陶大山,只能举起右掌,以七成力的混天掌迎向了马蹄。
“轰——”
一阵烟尘过后,阵势巨像明显虚化了一些,没了刚刚那么凝实又充满质感。
陶大山立于巨像之下,满身灰尘,有些狼狈。
连左手的酒坛子也碎掉了,里面不多的劣酒沾湿了他的破麻衣和地上的泥土。
“有点意思。”
陶大山稍微来了点精神,连醉意都散去了一下。
“再来!”陶大山喊道。
烟尘散去,看到陶大山一点事都没有后,阵中九人脸色更加难看,当听到陶大山喊再来,他们自然不会客气。
于是巨像又是持戟下扎,一击不中又是一击。
陶大山面带轻笑,脚下生起青流,带着他很轻松的躲过了阵势巨像的攻击。
“呵。”陶大山对着阵内九人露出了不屑的冷笑。
九人也是怒火中烧。
“杀!”张统领怒吼道。
“杀——”另外八人也跟着吼道。
这时阵势又凝实了一点,将领纵马握住长戟施展起了戟法。
扎、刺、扫、圈、点、拨。
纵然陶大山轻功精妙高超,也在层层戟法下被逼的硬拼了两下。
陶大山挥了挥破烂衣袖,把脸上的灰尘拍掉。
这阵法有点意思,但也就这样。
这九人也只是勉强凝出阵势而已,威力不大。
玩了这么久,也该结束放他们过去了。
陶大山向上跃起,接着脚底青流,绕着马腿和马脖子,很轻松就飞了上去,立在了马头之上。
他气沉丹田,掌中聚拢了八成半的掌力。
“混天掌!”
他一掌按在马头,掌力喷涌而出。
随着混天掌一处,整个阵势由马头开始,渐渐溃散消失。
陶大山一掌拍出,这座九人杀阵的阵势也就破碎了。
下面九人也从战马之上跌落,面如死灰的望着飘落而下的陶大山。
“你们......”
“救命——救命啊——救命——救命——”
陶大山话还没来及的说出口,那边马车里就传来了清脆少女的救命声。
楼清玉见如此伟岸巨大的阵势也被陶大山一掌按碎后,就已经心生死意,连手中瓷瓶的塞子都拔开了。
但在她正打算服下毒药的时候,就从车窗望到了远处有两人脚踩树梢往这里急速飞来。
当她望到这两人中有一人身穿道氅后,心底就又升起了期望。
因为有昆仑道宗和少林禅宗的存在,所以大所数人心中都觉得道士和和尚都以助人为乐,同时武学造诣极高。
于是她将头从车窗里伸了出来,仰着脖子大喊救命。
那位道长应该是听到了楼清玉的求救声,所以加快了速度,直接将另一个同伴给甩在了后面。
“发生了何事?”年轻的小道长飞了过来,想刚刚求救的楼清玉询问道。
这为年轻的道士正是路过此处的夏存,而后面那个被甩开的人就是使着御清风的曾酒星。
“那人拦路打劫,却又贪图女色,想把我们四人抓去。”楼清玉泪眼婆娑,满脸委屈与害怕。
夏存听后,皱起眉看向陶大山那里。
那里除了陶大山还站着以外,其他九个护卫模样的人和他们的战马都全躺在地上不能动弹。
那片土地上也全是交手过后留下的痕迹,看得出来,刚刚双方应该有过激烈的战斗。
“你是土匪?在这里劫道?”夏存双眼如炬,死死的盯着陶大山。
如果忽略这人的身材长相,就他身上的穿着来看,他更像是要饭的乞丐。
但这人身材魁梧,又留着茂盛且杂乱的络腮胡,还真有可能是位土匪。
“是。”陶大山点头,不过眼睛瞟向了夏存腰间的酒葫芦。
他鼻子挺尖的,即使隔了这么远,他也能闻到夏存身上的那股令人沉醉的酒香味。
“我看你这身手应该犯不上在这儿劫道吧,而且还想劫财劫色。”夏存说道。
仅凭地上留下的这些痕迹,夏存就能确定,这个大胡子的实力不可小觑。
听夏存这样说,直接给陶大山整懵逼了,他啥时候想劫财劫色了?
他是正经的山匪好吧,有职业操守的。
你这是污蔑!
这把陶大山气的醉意都散去了大半。
这醉意一消,他脑子也就转过弯了,知道这些人之前误会他了。
“我没有想劫财劫色,他们误会我了。”陶大山解释道。
“误会?”
张统领也被搞懵了。
你特么说是误会?
那我这身伤拿来的?
我自己摔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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