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洁征求道：“蔡教授，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可以了，打扫用具都在卫生间。”
“哦，好。”
小洁得令后就往卫生间走去，李泽铭也要跟过去，却被蔡嶙屹突然叫住：“这位男同学，你可以帮我另外一个忙吗？”
“可以可以，蔡教授您说。”
“我的车也好几天没洗了，你可以帮我去把车洗了吗？”
“好，没问题！”
“车就停在办公楼下，离洗车机不远。”蔡嶙屹说着就掏出车钥匙递给他。
学校为了方便教职工洗车，在学校的几个停车场附近安的都有洗车机。
李泽铭接了钥匙后，蔡嶙屹又问：“对了，你会开车吗？”
“我会。”
小洁在楼上打扫卫生，李泽铭在楼下洗车，他们两个劳力干的活加起来，也不值两千块，小洁心里终归过意不去，所以，干得就格外认真。
小洁干活的时候，蔡嶙屹把他办公桌上电脑打开，噼里啪啦地不知道在敲着什么，很专注也很严肃的样子。
因为他一直坐在办公桌前，小洁最后才能打扫他那片区域，其他地方都打扫好了，小洁再不想打扰他，也不得不小声提醒：“蔡教授，您先挪到其他地方好吗？”
“好。”蔡嶙屹拿着自己的电脑挪到了茶几旁的沙发上，噼里啪啦声很快又响了起来。
等小洁全部干完，他手上的工作也结束了，正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他的一只手放在额头上，像是在休息，又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问题。
小洁低声说：“蔡教授，我打扫完了，您检查一下。”
蔡嶙屹缓缓睁开了眼，随后起了身，双手插在口袋里，很认真的环视了下整个办公室，唇角微微扬起：“没想到，帝城一把手的女儿干这些也会干得这么好。”
他话音刚落，小洁就惊讶地睁大了眼，在系里，她从未对任何一个人说过父亲是干什么的，李泽铭知道，但李泽铭是男孩，压根不是大嘴巴的人，加之跟她关系要好，又知道她不是亲生的，才不会无聊到去跟别人宣扬她的家庭。
而眼前这位跟她见面不过两次的人，却如此清楚她的家庭情况，让她不得不惊讶。
纵然心里有疑问，小洁却没有立刻问出来，而是说：“其实，我在家的时候经常帮姑姑做家务的。”
“姑姑？”蔡嶙屹反问，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是一个远方亲戚，在我家负责后勤工作。”小洁如实道，沉吟一瞬，问道，“蔡教授，您怎么知道我爸的身份？”
“帝城有几个人叫吴广清的？”蔡嶙屹轻轻扬眉，而后解释道，“当时系里举荐你将来做我的研究生时，我看过你的个人资料。”
小洁的脸上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又有些顾虑似的问：“蔡教授，我当时没同意本硕连读，您是不是觉得我很不识抬举？”
“那倒没有，只是觉得这个小姑娘挺有个性的。”蔡嶙屹轻笑了一下，“从你高考考了那么高的分数却选择了帝城大学，就不难看出你是个很与众不同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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