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两人正面对面坐在一个华丽的包厢里。
没想到他们还没有放弃，南黎有些不耐烦了，竟然就被这群人给盯上了。
这个地方她知道，是这z市最贵的地方之一，哦对了，这里还是沈家的产业。
虽然她知道在这里她不可能碰到那两个人，可她一想到这里是沈家的企业就有点呆不下去。
“秦老师，不对，应该叫李组长。”南黎挑眉，“都是聪明人，你应该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说都说到这里了，干脆直接堵死后路，省得他们一趟一趟的找她，他们树大招风，地位高，仇家也多，别她什么都没干就成了人家的活靶子。
那她可就太冤了，赔本买卖。
“但是利绝对大于弊。”李自秦很认真地说。
“让我猜猜，你们的长老需要遵守什么规则有什么义务。”
菜上了一桌，南黎兴致缺缺一筷子没动。“滴滴代打？一碰到什么硬茬儿都要责无旁贷冲在最前面？怕是报酬什么的还不一定吧。
还有，为协会作出贡献是肯定的。
成了长老，甚至只要是成了协会的成员，一举一动都会被国家监控，一旦发现有异动，直接派发其他长老或者其他人将其一举歼灭。
所以……这就是你说的利大于弊？”
南黎身体后倾靠在座椅靠背上，一副懒洋洋的状态，双手抱于胸前甚至架起了二郎腿。
“可是年薪八百万……”李自秦立马报出长老级的待遇。
“我十岁的身价就超过了十个亿。”笑话，和黎家宋家俩加起来比财力？
卧槽，这是个富婆，失策失策。
“国家庇护！”
“以我的成绩成就，将来凭自己也能获得国家庇护。”毕竟以原主的逆天程度，被国家护犊子是肯定的。
“协会代打！”
“切。”谁知南黎蔑视一笑，“没一个能打的。”
就之前那一个试探，这通灵者协会都是渣渣，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就这，谁庇护谁还不一定呢。
见她这反应，李自秦脑海里浮现了李诚描述的场面。
轻松离体，彪悍灵宠，杀器乱飞，一招掀飞，瞬间传送。
怕了怕了，“咕咚”，李自秦下意识喉结滚动咽了口口水。
“可是……可是你已经暴露了自己的能力。
从那一刻开始你就被监控了，你要是不被收编，国家和协会都会把你当做危险分子，在这期间你会被一直监控。
想要接触这监控，只有入编或者陨落。”
这道是实话，对这种实力超强的危险分子，国家和协会都虎视眈眈，要么收为己用要么先下手为强除之而后快。
毕竟达到这种能力，驱动恶鬼作恶完全是分分钟的事。一旦走上歧路，想要再铲除她，将会耗费大量人力物力。
这是威胁？南黎眯起了眸子，要是刚刚只是不耐烦，那现在就是真正的生气了。
这意思不就是二选一，入编或者追杀？
“你是在威胁我吗？”南黎身子前倾，重重一拍桌子。
就在那一瞬间，桌子上的盘子杯子突然全部炸裂成锋利的碎片定格在空气中。
南黎眯眼，空中的所有碎片包括刀叉餐具的尖头部分纷纷对准李自秦向他飞射而去。
“艹！”变故发生地太快，李自秦根本来不及反应，阵法也根本来不及召唤，他只能下意识侧头把双手臂挡在前面想要抵去部分伤害。
“呵……”
疼痛没有传来，只有女人清清冷冷的笑声在包厢里响起。“就像现在，我要杀了你，你毫无抵抗之力，如此，你们竟然还敢威胁我？”
想算计她也要看够不够格。
这么多年来，威胁过南黎的人要么身归混沌要么此刻正生不如死。
这一次，李自秦实实在在感受到了力量的悬殊，面前这个人的力量如此恐怖。
抬手之间，他毫不招架之力。
李自秦不禁在想，如果此刻坐在这里的是他祖父或者是其他几位长老，不知道有几分胜算。
他看向她的目光多了几分忌惮。
“收起你那恶心的目光，论年龄，我都可以做你祖宗了。”南黎站了起来，下马威起到了，“再有下次，我不会收手。”
说着，她抬脚要走出包间，李自秦还想再说什么，还没有站起来，那些尖锐的玻璃瓷片还紧紧贴着他，仿佛他要是再轻举妄动，这些碎片就会直接扎进他的身体要了他的小命。
“咔哒。”门关上的那一刻，“啪啦啦啦啦！”所有瓷片玻璃片餐具全部落地，发出巨大的声响。
站岗的服务人员听这动静，赶紧冲了进来。
一进来，俩人都傻眼了。
卧槽，这，这里面刚刚是进来了一只哥斯拉吗？
桌子上各种花花绿绿的菜散落在上面，满地的瓷片玻璃片，整整一个“凶案现场”。
这玩意，就那一下子，没几头哥斯拉都不能搞出这动静吧。
而且……俩人看看失魂落魄坐在里头的唯一一个男人。
长得很帅，现在很狼狈。
就这样一人，或者刚刚走出去的那个姑娘，就这俩人怎么可能搞出这动静。
而且，那姑娘出去的时候还是好好的，这玩意不会闹鬼吧。
一个工作人员颤巍巍摁了一下对讲机的紧急按钮，这场面，她们普通人员处理不了啊。
就……离谱。
说来也巧，今天刚好是大小姐巡视，还以为有人闹事的沈木嫣提着棒球棍就带着人冲了进来。
“在我沈氏旗下闹事，找死！”沈木嫣一脚踹了进来，看着架势，后面起码十几个打手。
“李自秦？”女人震惊到有点点破音。
“沈木嫣？”
这世界怎么这么小，沈木嫣怎么会突然来巡视，不是说她最近有了新的目标，根本没有时间管理公司和子产业？
怎么？小奶狗没追到？
不能吧？
李自秦深知她的本领，还有她追不上的男人？不能吧。
就连他当初也失了足。
还好他看了开，先下手为强直接把人踹了。
不然他脸往哪里搁。
好家伙，他不要面子的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今天怎么会看到她，太倒霉了。李自秦只恨自己出门前没算一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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