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有想到，蝙蝠突然出手偷袭，一拳击中苍龙后背。
苍龙猝不及防既惊又怒：“你他妈干什么？疯了？”
蝙蝠利刃在手，冷笑：“龙脉化形便是妖，人间禁妖令乃三大至尊联手颁布，你不会忘了吧？”
苍龙僵住，骇然。
其余七大兵王面面相窥，都有些不知所措。
女孩瞥了蝙蝠一眼，淡淡一句：“拿下苍龙，从此人间天梯位上你便是九大兵王之首。”
蝙蝠瞬间跪地，叩首：“谨遵特使之命，擒拿妖物已不容易，属下定当竭尽所能！”
声音刚落，蝙蝠骤地起身朝着苍龙扑杀过去。
吼——
苍龙嘶吼，四方雷动。
外面有瓢泼大雨在黑夜里疯狂落下。
砰的一声，苍龙化作本体，一头巨龙撞破会所大楼冲天而起。
蝙蝠杀气凛冽紧随其后，穷追不舍。
方天整个人都懵了。
这尼玛，大场面啊。
世界观彻底颠覆了。
比特么特效大片还刺激。
女孩目光锐利扫向七大兵王，“怎么，尔等想要袖手旁观？藐视禁妖令？”
九大兵王苍龙为首，蝙蝠是老二。
剩下这七位，以老三乌鸦为首。
乌鸦眉头紧皱有所犹豫，硬着头皮开口：“特使大人，苍龙虽是龙脉化形，但……但不管怎样他毕竟是天梯位上元首亲封的九兵王之首，所以，是不是……”
“是不是应该通禀元首之后再做定夺？”
“是……”
女孩毫无征兆突然出手，一把扼住乌鸦咽喉将其提了起来，紧接着一拳砸进乌鸦胸膛。
众目睽睽，活生生将乌鸦心脏掏了出来。
一旁，林落落徐芊芊看得目瞪口呆脸色一片惨白。
方天也觉有些不适，太……太特么残暴血腥了。
这个像极了陈诗云的女孩究竟什么来路？
一招秒杀天梯榜上的兵王，这等实力只怕也在夜莺之上？
甚至在寒璃寒依之上？
跟那鬼女千瞳一个级别的？
砰——
乌鸦断气，尸体被女孩随手丢到一旁。
女孩目光一扫又盯住了老四火鹰，火鹰瞬间跪地，叩首：“属下定当竭尽全力降妖擒龙！”
其余五位及其手底下众人赶紧跟上，跪下：“属下定当竭尽全力降妖擒龙！”
声音洪亮，音震长空。
转眼，六大兵王亲率几百号人朝着苍龙逃离的方向追杀而去。
会所安静了下来。
方天扫了眼乌鸦的尸首，以及女孩随手丢在一旁的那颗心脏，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恶心想吐的冲动。
林落落徐芊芊都在目不转睛盯着女孩。
这女孩胆敢冒充元首特使，且有秒杀兵王的实力，又和陈诗云那般相像，究竟会是什么人？
“她不是人。”电音突然在方天脑子里响起。
不是人？方天惊愣。
“不是人类，是契约圣灵。”
契约圣灵是什么？方天在心里问道。
“是人间契约的守护者，人类文明最高科技的人工智能机械战姬，十兵王七无常五仙三鬼双罗刹，之后便是三十三圣灵，奉三大人间至尊之命分别镇守三十三重天。”系统电音再次回答了方天的问题。
方天听后却是有点懵。
三十三圣灵？分别镇守三十三重天？
有点……乱。
他得捋一捋。
琢磨半响，方天在心里又问：“你说她是什么契约圣灵，可她为什么跟陈诗云那般相像？”
其实不只是相像，如不仔细看的话完全就是一个人，至少普通人是很难仅凭肉眼找出丝毫区别。
这次，系统电音的回答令得方天彻底震撼。
“她和陈诗云本就是一个人，都是镇守第一重天的契约圣灵，双生命脉一体双生，只是她被黑君元首强行抽离了体内阳气只余阴息，因而阴阳失调生死紊乱，以致成年后并非雌雄而成孪生姐妹，从而听命于黑君元首，成了镇守第一重天的圣灵。”
方天听不太懂，不过应该也算是明白了个大概——黑君元首抓了个双生命脉做手脚将其变成了听命于自己的一对孪生姐妹？
可陈诗云如果是契约圣灵，又怎么会成了陈奎野的小师妹？
“不，陈诗云不是契约圣灵。”电音响起否定了方天心中猜测。
方天又有点懵了，你刚才不说陈诗云和眼前那女孩本就是一个人？
“原本是一个人，即是天梯之上黑君元首之下镇守第一重天的契约圣灵。”
“但多年前，生死三人组硬闯登上天梯硬闯第一重天，重创契约圣灵并将其带走，继而将契约圣灵体内双生命脉进行再次分离，善的一面成了陈诗云，恶的一面成了陈诗琪，但关键时候生死三人组被强敌围剿陷入死局，林皓灰飞烟灭，徐小软重伤入狱，唯有鬼女千瞳以惨痛代价侥幸逃脱。”
“随后，陈诗云陈诗琪被带回黑君元首面前，黑君元首几经思虑将秉性纯善的陈诗云交给陈家收养，陈诗琪则被炼化成圣灵卡放在宝库日夜汲取宝库力量以充能，待得充能完毕便可召唤圣灵，重登天梯之上再次成为第一重天的守护者。”
方天大脑飞速运转，他好像明白了。
至少明白了那么一点。
“宝库被窃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这圣灵卡刚好充能完毕，鬼女千瞳盗窃宝库就是冲着这圣灵卡去的，就是为了不让黑君元首召唤圣灵重登天梯看守第一重天？”
“不错，正是如此。”
方天想了想，在心里嘀咕：契约圣灵是双生命脉，徐小软也是双生命脉，徐小软登上天梯硬闯第一重天就是为了带走契约圣灵？这契约圣灵和徐小软是不是有某种关系？
“契约圣灵就是徐小软。”
嗯？什么玩意？
方天又懵逼了，严重怀疑自己听错了。
或者是这鬼系统搞错了。
契约圣灵怎么就……就是徐小软了？
片刻，系统电音响起给方天释疑：“双生命脉雌雄同体，成年之后一分为二一男一女，这里的成年不是年龄，是血脉精纯度，纯度达到一定层次视为成年，一次成年便是一次进化，进化没有终点，徐小软便是契约圣灵进化之后一分为二的其中之一。”
我……靠？
方天听懂了，他自己都惊讶他居然特么的听懂了。
双生命脉其实是这样的，一分为二，二分为四，四分为八，然后八变十六，十六变三十二，如同细胞分裂一样呈指数级增加。
这……这尼玛的，好像不对劲啊。
源源不断地分裂下去，双生命脉岂不早就应该随处可见遍地都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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