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东方红一愣。
“调查他有没有叛变。”昭闻道眸色冷漠。
东方红不太清楚电脑和叛变有什么联系，但是看起来，这位同志好像不想找他们麻烦了。
昭闻道看了他一眼，“作为谢礼，告诉你一声，其实出口在月亮，顺江流往东就行。”
“月亮？”东方红一怔，但一想昭闻道想坑自己，也不用这样委婉，便安了心。
昭闻道看着他，刚想说些划水的方法，却见东方红催动水流，划开一道白浪而去。
他有点发愣。
说实在的，真有种把一朵花开成了飞艇的感觉……――
魏元洲眼皮跳了跳，慢慢睁开眼睛。
自己……不在水下？
他发现他好像是在一个很小的密闭空间里，连伸直身子都不大做得到。
唯一的光源，是空气中漂浮着的小金鱼。
小……金鱼？
这里是哪？
他挪了一下身子，想换一下视角。
然而似乎就是他这一动，身后的人却是察觉了。
“醒了？”杨安瑜扭开瓶塞，把里面的水和小金鱼都倒开。
水洒了下来，但是小金鱼却是悬浮在空中。
魏元洲愣愣地看着杨安瑜，“你……”
“追下来了。”杨安瑜平静道。
语气很淡然，好像在说一件极为正常的事情一样。
“……”
魏元洲沉默了一会，“那然后呢？”
“然后用浮水花……唔，现在应该叫沉水花了。”
他指了指周围，“就是闭合，排水，抗水压。然后用了几瓶小金鱼，光明能量嘛，造氧，造空气。”
“可以这样吗？”魏元洲瞪大眼睛。
“可以的。放心，这个循环在34瓶小金鱼没用完之前，供得起你。”
杨安瑜摘下手上的储物戒指，还给魏元洲。
本来他是打不开魏元洲的储物戒指的，但是由于判定是同队，而且魏元洲又昏迷，系统才给了杨安瑜许可。
魏元洲拿着戒指，有点不知道说什么。
“哥……”魏元洲看着杨安瑜。
“嗯？”杨安瑜疑惑地扭头。
“……我……”
“没事。”杨安瑜眸子微垂。
“……”
“我们现在还在往下沉吗？”魏元洲终于找到了话讲。
杨安瑜摇摇头，“没在沉了。”
“在往上浮啊？”魏元洲惊喜道，“什么时候能升上去啊？”
杨安瑜摇摇头，把手按在周围的“墙壁”上，颜色慢慢褪去，成了透明色。
大概就和……微型潜水艇的玻璃窗一样吧。
杨安瑜默默看着窗外，魏元洲则是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没法再往下沉了……我们，到江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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