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不方便的？怎么会把警局设在这里？”我问。
“本来说是要在鬼市里，但少爷小姐们喜欢在高档写字楼里上班，不爱往老巷子旧房子里钻。警局的投资方，就那些少爷小姐家里，心疼孩子，就出钱包了顶上两层。”
“厉害。”
也是够任性的，大人也好少爷小姐也好。非人界出来的豪族，思维简单，要么觉得权能碾压世间，要么觉得钱能解决一切。我想着，又嘲笑自己偏激，戾气太重。
电梯停下，门开了，我们走出去。
顶楼装修简单，窗户很多，此时都开着，让阳光**来。
敖汤走到其中一个房间，拉出来一具尸体，放到光斑下。
“不会腐烂吗？”
“不会，贴了防腐符。”
“你们贴就不是养尸了？”我无意嘲讽，但我的画符资格证就是因为给一具尸体贴上防腐符，被人举报非法养尸，经调查罪名被认定属实，然后证没了。
她凑近压着我的肩膀让我小点声吐槽：“有监控，上下隔音也不好。”
“知道了。”我说，即使知道隔音再差也不至于楼下的人能听清楼上说什么。万一楼下的是位顺风耳呢？
我戴上手套，看着尸体。
尸体皮肤苍白，下方有紫红色的尸斑。不过有防腐符的干预，尸体现象是否靠谱很难说，也难怪正常的法医会辞职。
尸体的口鼻处有白色的泡沫，我浅薄的知识告诉我他是溺死的。
溺死的。我僵了一下。
“怎么了？冷吗？”她问道。
“不是，有刀吗？”法医的知识我懂的不多，但还是想打开尸体看看。我想知道他是不是在水里死的，如果是的话，会是在夜晚鬼市的那条河里吗？
“什么刀？”她眨了眨眼。
“解剖的刀，你要我拿手拆吗？”我抬动肩膀，撞撞她压着我的手肘。
“你还会这个？”
“不会，但看过书。总比没有好。”
“我去问问领导。”她走向电梯，下楼。
过了一会儿，她回来说警局没有设备，已经让新人去借了。
行吧，早也应该知道这个警局的存在是开玩笑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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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查案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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