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过,我爹经常提到您,对您是赞誉有加。”,司马昭烈先是一愣,然后便直接说道,这话倒是不虚,闵州刺史司马英俊确实是常常提到马文江,几乎就将马文江说成了这扈国最大的能臣,几乎在扈国就没有什么人能够超越马文江了。
而且每次司马英俊要教训手下的时候,几乎都将马文江挂在了嘴上,“你要是有马文江一丁点的本事,能不能把这事儿干成这样?你是猪么?换头猪坐在你的位置上,干的都能比你好。”
马文江毕竟是在官场上纵横了数十年的老将,打眼一看司马昭烈的反应,就知道司马昭烈没有骗自己,于是有些疑惑的说道,“难道他就没说过当年的事情?”
“当年的事情?什么事情?”,司马昭烈也同样充满了疑惑的问道。
“我在泷水的事情…”,马文江长叹一声之后,又给司马昭烈讲了一个新故事,一个深藏了多年,几乎没有跟任何人见过的故事。
泷水县位于沱江郡东部,由贯穿整个县域的泷水分为东西两岸,西岸为的百姓多为中土人,而东岸几乎全部都是蛮夷人,而这些蛮夷人则又由扶桑人、高句丽人、百济人等构成,这些族群聚集在一起形成了一个个村落。如今扶桑国、高句丽国和百济国依然是存在的,那么为什么这些人会辞别故国来到中土,来到扈国呢?避祸。
扶桑国、高句丽国和百济国都是中土东部的一些小国,历史上长期是中土王朝的附庸,不过中土王朝显然对于这三个小国家没有半点的兴趣,只要他们每年到京城里拜见大皇帝就可以了,平素里中土王朝也依靠着自己强大的势力来震慑这些小国家的反对势力,通过这样的方式来保全这些国家统治层的合法统治。不过随着澹国末年以后中土势力对于这三国的干涉有限,因此那些蠢蠢欲动了多年的势力还是在三国卷起了“滔天巨浪”,很快三国便陷入到了无边的战火之中。而就在这个时期,有相当一部分人便涌进了中土地界。
一开始的时候,这些人大多被遣返或者是被捉拿了,但是随着澹国内乱的发生,边境的管束也不再那么严苛,越来越多的外族人便涌进了中土地界。虽然中土也在战乱,但是这些人还是咬着牙坚持生活在了这里,毕竟中土再乱也能吃上饭,至于自己的故土恐怕就没有这种可能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人逐渐在中土的边陲定居,并且不断的同本地势力发生冲突。中土王朝大多数都秉持这一种外圣内王的治国姿态,所以即使是在外族同本地势力的冲突之中,官府往往也选择了偏袒外族势力,因此这些外族势力也是越来越嚣张,完全就没有把自己当做外人看待。
比如这沱江郡泷水县的外族人们便是这种德行,在当地官府的偏袒下这些外族人甚至成功的将东岸所有的中土人都赶走了,当然戍边的士兵他们是没有胆子动的。
于是乎,抵达了泷水县接任县令的马文江要面临的就是东西两岸长久以来无法弥合的这种对立。抵达了泷水县的马文江很快便分别到东西两岸视察,希望能够尽快的了解泷水的实际情况,并且根据当地的实际情况提出解决方案来,虽然马文江知道自己这个想法可能显得有些不切实际,但是他还记得在离开朗山县时,许下的宏愿——为官一任,造福一方。
只是这位新任的县太爷可能是太年轻了,所以无论是东岸还是西岸都表面上对县太爷还算是尊敬,但是实际上无论县太爷说什么,他们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县衙门下发的各种文告也完全没有人听从,这样马文江非常的恼火,而且也没有办法进行惩治。
几个月之后,让马文江有的放矢的机会终于还是被等来了。
东岸的一个扶桑人,叫做佐藤小刺挠,这个人是个小混混,成天是游手好闲,总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这一天夜里这个小混混如同往常一样来到岸边闲逛,在岸边瞧见了一艘乌篷船,于是便起了坏心思,准备从乌篷船上做些偷鸡摸狗、顺手牵羊的活计,于是便偷偷的潜入水中,见乌篷船靠岸之后便直接游了过去。
佐藤小刺挠原本以为这是艘货船,却没有想到这艘乌篷船什么货都没有,船上只有一对父女。这两个人是刚刚从外地销货回城,途经泷水县的,他们的家境并不富裕,所以只是想将船靠到岸边然后休整一夜再启程。可是他们没想到的是,竟然因此遭了大难。
一开始佐藤小刺挠还想就此作罢,只是借着月光看到那名女子的时候,想法就变了,这佐藤小刺挠二十三岁,正是那种春心萌动、荷尔蒙旺盛的时候,瞧见这姑娘长的是又勾勾又丢丢,又因为自己想偷东西还没成功,于是一股泻火蒙了心,准备干一些自己平时没干过的事情。
船上的这对父女哪里之后竟然会被人惦记上,老爹拿着自己的被活便在靠近船尾的地方睡下了,而女儿则在船舱之中和衣而眠。
等待了许久的佐藤小刺挠见老头睡的香甜,便从怀中掏出了一把小巧的弓弩,直接将老者射杀,只是短短的几息时间之内,除了弩箭发出的微弱声响外再也没有什么动静,老者甚至连声音都没有来得及发出来便直接咽了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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